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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國之前,他就把投入的資金翻了一番,之後又有幾次小幅度的追加,數額驚人不說,這些還不算他以人脈拉攏到的場地和道具。
又一次打電話的時候,顧蘇捏著眉心半開玩笑半認真的抱怨,“是,我是不用具體負責道具了,但是這個製片人的擔子也不是那麼好扛的。”
是的,得益於大把大把的鈔票撒出去,顧蘇已經成功榮升為四個製片人之一,不過是隻能分收益,不能拿獎、也不能署名的那種。
花仲很應景的笑了幾聲,然後跟他一起表示了遺憾。
因為之前顧蘇雖然做過幾次電影投資,但無一例外都是國產片子,這種頂了天不過幾千萬華國幣成本的所謂大片,放到國際上甚至連個中等成本都夠不上。
顧蘇屬於要麼不幹,要麼一旦下了決定,就一定會玩一票狠的那種,所以才會有後來甩鈔機一樣的舉動。
本來他是想給自己爭取個偏名望的製片人位置,就是能在電影播映的時候出現在大螢幕上的那種。花仲也是這個意思,因為如果成功的話,以後影片拍攝也好、宣傳也好,甚至是最後的分成,他們這邊的話語權就能重很多,而且也對兩人今後的發展有很大幫助。
不過對手也不是吃素的,明白了顧蘇的意思之後就開始以各種理由和藉口阻撓,什麼經驗不足啦,什麼沒有做過信不過啦……
其實一開始那三個人是想直接把顧蘇擠出去的,畢竟同樣的錢數,三個人分和四個人分的結果差太多了不是麼。可無奈金錢無國界,顧蘇甩出去的錢太過招人喜歡,而且一旦顧蘇真走了,他聯絡到的那些場地啊道具什麼的就都不可能免費使用,這麼一來投資勢必要進一步追加,而且還不是小數目。
同等情況下,成本上升勢必會造成收益的減少,幾個人湊一塊一琢磨,嘶,不合算。
於是,經過長達一個星期的談判,雙方各退一步,顧蘇擔任第四號製片人,但是依舊沒有署名權,也就是說不管以後影片獲了什麼獎【當然最佳男配角除外】,都沒有顧蘇這個製片人的份兒。
但是相對的,在分成上,顧蘇以強硬的態度又為自己爭取到了一部分利益,也算是皆大歡喜了。
顧蘇閉眼算了下,如此龐大的投資數額,如果後期不能取得成本2點5倍以上的利潤,那就算是虧損了。
想想吧,這麼多錢,就算是什麼都不幹,老老實實存銀行裡漲利息也是一筆天文數字,更不要提用它們稍微做點什麼別的投資。
顧蘇也是第一次做這麼大的,不由得覺得渾身的細胞都興奮起來了。
他想了下,點點桌面,“成本還要往下壓,我聯絡下,不,明天我親自飛一趟e國,透過salapu跟那邊談談,爭取把請爆破公司的花費再縮減一些。”
第二天一早顧蘇就去趕飛機了,溫唐還睡得迷迷糊糊的,就隱約聽到有人囑咐自己,千萬千萬別再隨便拿著甜甜圈到處投餵了!
胡亂吃了早飯,溫唐捧著一本油畫教材努力,然後就接到了來自趙宗澤的電話。
“打擾了啊,”兩人合作過,趙宗澤的態度也就熟絡了很多,簡單的寒暄幾句就直奔主題道,“溫唐,這幾天有空沒?”
溫唐仰著頭想了下,晚會的彩排她可以一週以後再開始,也就是說,有空嘍。
“那就行,”趙宗澤道,“我想請你來我片子裡出演一個角色。”
一進四月就要拍《》,也就是說溫唐最晚三月的二十七八號就要動身,再接一部電影?廣告的話倒是可以考慮。
她有些為難,“我怕時間不夠啊。”
趙宗澤笑,“最多半個月,其實我估計十天左右就夠了,怎麼樣?我知道你們有晚會彩排,你要是感興趣的話,剩下的事情我親自跟嚴塵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