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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猶如鏡中花水中月,看著心癢癢,卻又可望不可求。
楚江南只有那次在“飄香號”撞破她沐浴時,驚見了單婉兒絕美的胴體,平日她卻總是包裹得嚴嚴緊緊,讓好色男人只能看到她修長白皙的皓頸和纖長靈巧的玉手,他只能坐在單婉兒的旁邊,聞著她特殊熟女的體香。
美女溫柔,全部推倒。
楚江南曾不止一次想過能有將她推倒的一天,輕輕剝光她的衣裳,盡情愛撫寵憐,用自己的火熱融化她的塵封多年的芳心。
終於,柔軟床榻上兩具赤條條的雪白嬌軀一陣震顫痙攣,母女倆不分先後的攀上了肉慾的顛峰……
待高潮帶來的身體快感逐漸平息之後,單婉兒的神智自慾望的汪洋中上得岸來,看著兩人一片狼狽,頓時俏臉飛起一抹豔紅,羞澀不堪。
雖然被楚江南異種天魔氣催|情鼓欲,錯不在己,但單婉兒卻仍為自己適才的亢奮舉動感到驚訝和羞恥。
此時,單疏影躺在秀榻之上,疲極而眠,甜睡不醒,粉豔的玉頰上顯出高潮後的緋紅,嘴角勾勒出一道微翹優美的弧線,好像在睡夢中也正經歷著那欲仙欲死的暢美感覺。
單婉兒臻首輕搖,暗忖明顯女兒比自己更容易滿足,雖然母女倆幾乎是同時到達高潮,但自己卻沒有魂飄天外那種滿足。
“明明方才洩了身子,體內的慾火為何仍是騰燒不休,自己的身體為何還是那般空虛酥麻,難道我真的是一個淫浪不堪、慾壑難填的女人嗎?”
單婉兒無聲的苦笑了一下,她哪裡知道女兒剛剛才被楚江南餵飽,陪她逛御花園那時才剛剛離床下榻,正是身嬌體弱,無力應戰,當然不堪一擊,容易滿足。
單婉兒輕輕自女兒纏絞的雙腿間掙出身子,披衣下床,心中燥熱依舊。
剛才洩身雖然暫緩了慾火焚身的痛苦,可哪裡比得上真個銷魂那般滋味動人,就連昨晚那場無痕春夢也比這個不上不下的感覺強多了,想到昨晚女兒那嫵媚浪蕩的呻吟,單疏影不禁又想到了楚江南,想著想著,美人兒只覺得好像又溼潤起來,愈發覺得寂寞難耐……
自古紅顏多薄命,福薄如紙的佳人更是不勝列舉,單婉兒思及自己一生悽苦,不禁流下淚來。
楚江南窺見了 一滴順著她滑潤臉頰滑落的淚水,心中一顫,欲潮倏然消退,同時湧起了將她抱在懷中憐惜呵護的強烈衝動,不過他不知道單婉兒會不會接受,特別是在這個令人尷尬的時候。
當晚,首理城。
蕭南天在自己的府邸清淨幽雅的書房裡,悶悶不樂喝著悶酒,想尚仁德何德何能?若不是投了個好胎,中山皇座哪裡輪得到他坐,想自己躊躇滿志,臥薪嚐膽,如今正縫亂局,磨刀霍霍,斬尚仁德於馬下,登上金殿龍椅,指日可待,卻未曾料到近日諸事萬般不順,屢屢受挫。
“咕嚕!”
蕭南天仰頭飲盡杯中物,酒入愁腸,心中煩厭絲毫未曾消去半分,反有更甚之勢,他越喝越悶,只覺無名心火仿 佛一條吐信的毒蛇噬咬著自己的心,先是愛女險些受辱,之後那逆子更是失了蹤信,煩鬱之中不由重重將手中酒杯擲於地下,沉聲喝道:“來人!”
書房門開,一名管家模樣打扮的下人聞聲趕來,飛快掃了一眼孤獨沉寂坐在堆滿書籍書桌後面蕭南天,束手垂眉,語聲恭敬道:“主人有何吩咐?”
“為我挑選兩名姿色上等的女子。”
此時的蕭南天急需宣洩心中集聚的鬱悶火氣,而女人,特別是柔柔弱弱的女人無疑是最佳的選擇。
隨著年紀越來越大,慾望野心也跟著膨脹到一個極度不穩定的危險狀態,蕭南天的精力日益消退,再不似從前那般龍精虎猛,夜戰十女,某方面功能更是不如從前,大打折扣,根本不能滿足正值虎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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