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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了。&rdo;
&ldo;窖縣?這倒真是許久以前的事了!&rdo;聞言,南宮祁如是醍醐灌頂,他挑了挑眉,一時也是有些感慨。
直是過了一會,他才嘆著氣道:&rdo;當年,周沐笙是去了窖縣兩年罷?他去時,窖縣的暴民怕因瘟疫被焚村,直是封著路不讓旁人進。前前後後去了多少官員,被打得死的死,殘的殘,末了君上幾乎就要興兵鎮壓了,卻周沐笙這個傻子扛著重壓自請前往。他一去,也是邪了門了!那些個暴民竟還全都服軟了!後頭瘟疫過了,又逢蝗亂,他也就留了下去,這一留,不但治了亂,他還管了農耕之事,跟著老農將窖縣一帶的水渠都給改好了。不過兩年,窖縣的局面就全都翻了天,連暴民都不再是暴民了。我尤還記得,他算是吾周第一個得了萬民傘的皇子罷?便是如今,彭州一帶也都還流傳著他的盛名,他的好名聲,好似也多半都是自那暴民橫出的窖縣來的。&rdo;
可不是麼?當年周沐笙年紀小小,尚未及冠,卻叫得窖縣的暴民一個個心服口服,誠信稱讚,可不是實在難得?卻壞也就壞在他太能幹了,名聲也太盛了。如此,才鬧得他不得封地,不得分府。一個早就成了年的皇子,卻依舊被困在宮闈之中,上不可行,下不可退,實是左右為難,舉步生艱。
感慨歸感慨,南宮祁也不是個蠢的,他靈機一動,便抓起了那兩副字來仔細比對,轉眸,便目光灼灼地盯向了伏流,頗有介事地問他道:&ldo;聖僧找他從前的字來,是甚麼意思?&rdo;
聽南宮祁這般問,伏流清雅一笑。這一笑,也叫他聖潔的面上忽就現出了幾分純真之氣,直是說不出的攝人,說不出的奕奕生輝。
就聽他不急不緩道:&ldo;倒沒甚麼旁的意思,不過有些事覺著蹊蹺。前幾日,又聽公子無意中道&l;常人喜以字觀人,殊不知,擅書者,亦擅掩藏心意。&r;如此,便也計上心來。千方百計,尋了副周沐笙的舊字罷了。卻果然,看過他從前的筆跡,再一仔細想來,貧道才恍然發覺,這些年來,周沐笙看似碌碌無為,走投無路。卻周詹從未真正贏他,次次叫政局轉危為安的,也都是看似無能,從無施展的他。&rdo;
伏流感慨非常,言語中還有兩分欽佩。南宮祁的注意力,卻全在了那所謂的蹊蹺之上。他登時便睜大了眼,臉一沉,幾分不可置信地驚詫道:&rdo;蹊蹺?有甚麼蹊蹺的事,竟是連我們南宮家也不曉得的?&rdo;他問得急切,好似這天下事有半點他不知的,便是失了天大的面子。
見此,伏流曬然,他朝王玉溪看了一眼,見王玉溪頷首,亮如琉璃的清明眸子才再次轉向了南宮祁,似是而非地打著禪機道:&ldo;蹊蹺可不止一件,倒都歸了個錢字。&rdo;
聞言,南宮祁直是舒了一口氣。他琢磨了半晌,便挑著眉問伏流道:&ldo;你所言的,可是周詹自去看望了周天驕後,便在前幾日,免了鄣郡的增口稅?說起這事兒,我亦覺著蹊蹺!你道她周天驕是怎生回事?鄣郡因增口稅民怨沸騰,若是再過幾年,定然是會反了周詹的。卻她這一點醒,周沐笙可不是又毀了一步天然的好棋麼?如此,她卻到底是哪一邊的?再其次,周詹向來嗜錢如命,如今,他竟肯活脫脫地放下了這麼一大塊肥肉,他與周天驕,又到底有甚麼古怪?&rdo;
南宮祁言之鑿鑿,伏流卻只是搖頭。待南宮祁再狐疑地望向王玉溪,王玉溪亦是唇角微勾,淡淡搖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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