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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截在長公主府門前貼了面告示,上言:&ldo;若有年二十餘,白晰美姿容,善音律歌詞,陽、道壯偉者可入。&rdo;便是直截了當地告知天下人,只要是白皙俊美,善通音律,身體健壯、精力旺盛,陽、物巨、大的兒郎都能入她的府,做她的面首。
這本已是荒唐至極,卻不想,周岱一發不可收拾。幾日後,又在告示下加上了一條:&ldo;陽雖巨,以皮筋勝者不選。&rdo;意思是,陽、物雖然巨、大,但是有包、皮的長公主府不收。
周岱亦從不放過任何討好周王的機會,周王篤通道法,她便公然言,自個也通道。彼時,有人嗤笑她,&ldo;長千歲信的是哪門子道法?&rdo;周岱勾勾唇,竟是泰然道:&ldo;本宮年年歲歲都信歡喜佛,修雙、修術。&rdo;登時,滿座啞然,有人不齒,有人暗地謾罵,還有人以此為笑談。
如今,長公主府門前的告示依舊,周岱養生得法,亦是風韻猶存。她的風、流韻、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在這男權至上的世道,可謂是打了眾多衛道士的臉!
卻,旁人怎麼也未想到,周王獨女周天驕,好的不學,卻怎麼也學她姑母周岱開府養男寵了?難不成,他們周國還要出兩個荒唐千歲麼?
作者有話要說: 這些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人物,各個話中都帶機鋒,往細處一觀,全深似海。
第44章 復為帝姬
內室中, 謝氏侍從亦在稟報外頭的事,他躬身作揖,事無巨細地恭敬回稟道:&ldo;二爺,據聞前幾日,監市劉崢因秉職務工, 得罪了母舅許旌, 一番爭鬧後, 被趕出了許府。其後, 他便將千歲在城南置辦的宅院改名為&l;劉園&r;,私自領著家僕住了進去。為此,旁人都道千歲仍看重他,對他餘情未了。更揣測劉崢的仕途怕不止於此, 前途或許無量。卻不想, 就在一刻前, 千歲身側的女官夙英領著一眾宮人一至劉園,便直截拆了那宅院的門匾,將門匾換成了&ldo;留園&rdo;。此後, 夙英雖未明著唾罵劉崢,言語之中卻是道劉崢無恥下作,妄圖獨佔千歲的私產。劉崢登時被她堵得紅了臉, 卻是一語未辯,羞愧而退。後頭,宮人又敲鑼宣揚,當著眾人的面在留園門前貼了塊告示, 道是&l;千歲求賢若渴,設一留園,以求留下天下有才有德之士。從此,凡有才德者,留園掃席以待,必看重之。&r;還道……&rdo;話到此處,那侍從一頓,自面上露出了幾分難堪來,顯然難以繼續。
聞言,卻是王玉溪輕敲著幾面,饒有興味地轉過了眸來,他的聲音如春風拂面,輕輕地問道:&ldo;還道了甚麼?&rdo;
他一發話,一側的王氏侍僕立即上前,一禮後,忙是應道:&ldo;稟公子,千歲還放言,留園所求之人,只需有才幹便可,哪怕不忠不孝,曾作奸犯科亦不要緊。&rdo;
好一句,哪怕不忠不孝,曾作奸犯科亦不要緊!
這廂話音方落,謝蘊之的眉目間已染上了霜雪。他眯了眯眼後,便冷眉冷眼地揮了揮手,直命二僕退下。見狀,那王氏侍僕並未動作,直見了王玉溪頷首揮退,他才依禮,斂著眉退至了暗處。
室中靜了半晌,謝蘊之垂眸坐在榻幾之上,形容淡靜,表情漠然,森森如孤松直。他的目光在王玉溪身上轉了一圈,未幾,才凝著臉,直截了當地逼問他道:&ldo;公子沐笙以一賭換你教她習字,你卻教了她甚?&rdo;
聞言,王玉溪轉過了臉來,他靜靜地盯了一眼謝蘊之,淡淡笑道:&ldo;旁人皆以為,千歲是隨溪習琴。蘊怎卻知,實乃習字?&rdo;說著,他如畫的眉目微微一挑,言簡意賅,不容質疑地道:&ldo;既是有約在先,溪自是教她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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