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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爆炸物的成份,牽涉到了另一件重大的刑事案件,所以上頭很謹慎,不敢冒然下結論。還有就是指使暴徒圍攻卓婕卿的幕後黑手也有待進一步查實。”
卓婕卿含笑的點點頭,“那又有哪些是可以下定論了呢?”
“當日暴徒的暴徒是青鋒會的人,圍攻卓律師的目的也可以肯定的了,就是為了卓律師手上的一份財產分配遺囑,還有可以肯定的就是那臺法拉利並非是卓律師的。”
卓婕卿笑得更溫柔了,“那我得向陳警官說聲謝謝,一連幾天都讓手下跟蹤保護我的安全,想必那次事件陳警官早聽聞風聲才及早防範,如若不是那幾位阿SIR的奮力保護,那日我也不可能得以全身而退了,謝謝。”
陳貴理頓時語結,他總不能說真正的目的是為監控她,而且他還是在沒有得到上頭任何的批示下便私下對她進行監控的,所以他只能乾笑的混過。
卓婕卿當然知道他會無言以對的,但她的目的也達到了,便不再多問,“嗯,謝謝。法官大人,我的問題問完了。”
“起訴方,可有疑問?”法官按例問道。
“有,法官大人。”林飛起身迅速走到人證席前,有禮的笑問到,“請問陳SIR,按你剛才的證詞,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隧道事件的起因,就因卓律師。”
陳貴理雖看起來很平庸憨厚的一人,但實際上可不傻,急忙說道,“我可沒這麼說過,我只說了暴徒的目的是為了卓律師手上的那份——遺——囑。”他著重於遺囑那兩個字。
卓婕卿在一旁淺笑,她知道林飛一定會把陳貴理那憨樣看成是可糊弄的人,想在陳貴理的證詞上做文字遊戲,那他就打錯算盤了。
林飛只覺碰了一鼻子灰,可又不甘心的問道,“那請問是什麼樣的遺囑,讓這群暴徒這樣肆無忌憚,甚至是不惜出人命呢?而那輛法拉利到底又是屬於誰的呢?”
“不好意思,這些事關一當事人的隱私,我們警方在沒得到其的同意不能透露。”林飛的蓄意誤導,讓他對林飛有了幾分不悅,所以語氣也顯得有點衝了。
而林飛似乎知道他會這麼說,便不再追問了,“法官大人,由此可見這隧道事件的起因還是不能說清,但總的來說還是不離卓律師。”
“反對,反對對方律師做無據的推斷。”卓婕卿從容的反對道。
“反對有效,對起訴方代理人注意用語。”
林飛微微一鞠躬,“我的問題問完了。”
卓婕卿再次站起身來,“法官大人,請允許我再請出一位證人,他能為法官大人和在場的所有人解惑,他就是HK恆基集團的總裁李恆基先生。”
所有的人都沒想到這位在HK德高望重的商界泰山北斗會出庭作證,隱約中也明白了那份引起隧道事件的神秘遺囑,會是怎樣的天文數字。
李恆基雖年事已高,可那多年沉浮於商界歷練出的氣勢,讓人不禁屈服。
“我本不想家醜外揚,但無奈有人蓄意以此抨擊卓律師,我不得不站出來為卓律師說句公道話。”李恆基氣魄十足的說道。
“遺囑是我讓卓律師草擬的,法拉利是我的,那炸彈要炸死的人是我,而且這炸彈在我其他車裡也查出過了。卓律師也只不過是陰差陽錯之下差點成了我的替罪羊,所以隧道事件的起因,尋根問底就是我那百億的家產,和卓律師沒有任何的關係。”李恆基斬釘截鐵的說道。
林飛略作思考後,上前問道,“李先生你好,請問你怎麼就那麼肯定那次是事件和卓律師無關呢?卓律師的家世在九年前是人盡皆知的黑道世家,難保不是當年的仇家尋她仇呢?而且就為了這麼份還沒生效的遺囑,這樣大動干戈的搶,是否有點牽強。”
李恆基冷冷的一哼,“你的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