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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久沒看電影了。

兩人對電影資訊都有些滯後，沒想好看什麼，乾脆去五樓電影院直接看，有什麼看什麼。

兩人選了一部最近很火的，但是在排隊買票時，白朮等墨玉買了兩張後，又自己買了兩張——是另一部電影的。

「怎麼了？」墨玉不大理解她的行為。

白朮隨口道：「看到她的電影，習慣買兩張。」

習慣性地捧場。

——因為這人的電影太爛了，沒人會看。

墨玉一怔，定睛一看，「幾年前的老電影了，怎麼又上映了？」

「主演太紅了。」白朮道。

「司笙啊？」

「嗯。」

提到這個名字，墨玉不置可否。

這一年，「司笙」確實夠紅，在網上熱議不斷。

不過，墨玉知道這個人，則是——因為她是漫畫圈另一大傳奇、zero。

白大，z神。

這倆都算傳說了。

墨玉：「你們倆關係很好？」

「還成。」

「她沒打算參加比賽麼？」

「她沒空。」白朮淡淡道。

略一想，墨玉倒是看得通透，「也是。」

二人持票入場。

直至電影看到一半時，白朮才發現，時正竟然在裡面客串。

就是——

演技可以跟司笙相提並論。

明明是一部可以拿四星半的電影，因為時正的存在，在白朮心裡默默扣掉半顆星。

看著螢幕上時正的臉，白朮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但，無意間側首，餘光瞥見墨玉的臉，意外發現墨玉神情認真，黑黢黢的眼眸摻雜著什麼，一瞬即逝。

白朮輕蹙眉，將視線一收。

什麼情況？

白朮手指抵著下頜，不太敢往深裡想。

……

「頭兒，小白的東西差不多買齊了，你要買什麼，想好了嗎？」

楚馥拎著一堆包從一店裡走出來，身後跟了個表情近乎麻木的陸白。

顧野靠著玻璃欄杆等他們。

他眼皮懶懶一掀，見到二人大包小包的，表情略有異樣。

陸白依舊面無表情，不過看向顧野的眼神裡，捎了點「求助」意味。

——他真不需要這些過冬裝備。

——能不能早點回家。

——陪楚馥逛街太折磨人了。

顧野見到了，心想是時候走了，可餘光忽的瞥見樓上的兩道身影，目光一滯。

——那裡是電影院。

——這是吃飯，還是約會？

小樣兒，嘴上說著「追他」，沒明顯舉動就罷了，甚至都沒約他來看過電影。

這才隔了幾天……

要死了。

「頭兒？」

楚馥察覺到顧野走神，喊了一聲，順著顧野視線往樓上瞧，卻見不到什麼。

——白朮和墨玉已經走遠了。

「我沒有要買的。」顧野心不在焉地捏著一根煙，說完後，瞧了眼暗自鬆了口氣的陸白，又不疾不徐地補充道，「不過陸白應該還缺一點，再逛逛。」

陸白：「……」

「行吧，那我們再逛逛。」楚馥果斷地點頭。

她面上一喜，又拉著陸白換了家店，繼續掃蕩了。

——打著給陸白買東西的名義，無非就是想滿足自己的購物慾罷了。

顧野卻一轉身，往別處走去。

按照墨玉和白朮的行動軌跡，顧野繞了一個彎，就見到了他們倆。

這一次，他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