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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站著,想從帶傘的人中間找個慈眉善目的,好借搭個傘回宿舍
。
"樸天芸。"
聽到有人叫我,轉了過去。是蘇鈺燦。
"沒帶傘嗎?"他問。
"你帶了嗎?"我問,他拿起手上的傘向我揮了揮。
雨下得很大,傘遮不了兩個人,我肩膀一半都溼透了,到了飯堂之後雨更大,只好先去飯堂躲雨。
"要不先吃飯吧?"他提議,我看了下表,也才10點。
"現在吃午飯也太早了,我怕中午又太餓。"
"當喝早茶吧,為了上早課我沒吃飯。"他說。
"你請?"
"那有什麼問題。"他推著我往二樓去,西餐廳。
“我們也好久沒一起出去了,明天晚上有空嗎?叫上徐心亞一起啊。”
"可以啊,地址你到時候發給我。"
第二天晚上,市區,一廣場,我和徐心亞晚到了。
蘇鈺燦倒是習以為常也沒說什麼,他還帶著另一個朋友。招呼著我們先去吃飯。
進了一韓國餐館,店員拿來餐牌,他拿過來遞給我。我愣了一下,接過來。
"發什麼愣啊?"
"沒有,晃了一下神。"我答,實際上是因為每次出去都習慣許映凡點餐,看見餐牌突然遞過來有點沒適應。
燒烤的時候,肉都是他們在烤,往我們盤子上放。
"還真有賢妻良母的範兒啊"徐心亞夾起剛烤好的牛舌,指揮著學長朋友把南瓜餅放她盤子裡。
"只是來多了,下次換你們。"他乖乖地把南瓜餅放徐心亞盤子裡。
吃飽喝足,他們開車帶我們去海邊,是專門用來露營海灘,海灘上幾米開外就有一個帳篷。
我們租的帳篷位剛好接近篝火旁,燈火通明,而面前海平靜地翻湧著,刷刷聲蕩得人異常安心。
學長的朋友帶了單反相機,走到我們的帳篷前,對著坐在帳篷前的我們就是一張。
學長見拍照的興致高,出去轉了圈回來,手上多了一堆的仙女棒,他朋友便提議用仙女棒來拍曝光照,讓相片的光點可以連成文字。
於是徐心亞玩瘋了,在原地不停地揮舞著仙女棒,一圈圈,一字字,甚至為了完美,不斷地跳起來,只為了要把字寫得齊全了。我玩了一輪,手揮舞了無數次,失敗了多次才成功,累到不行。按著手腕,按摩。
望了眼不遠處的沙灘,後面一排排的樹木輕輕搖動,在夜晚的照應下,那處的黑暗有種不可抗的神秘感。突然有道光照了過來,學長拿著手機對著我晃動著,另一隻手點著煙,紅色星火隱隱約約。看見我望著他,他擺手叫我過去。
"也給我根菸吧。"我過去,直接坐在沙灘上。
"感覺你不是很開心。"他把煙遞過來,幫我點開了。
"有人欠我債,開心不起來。"我調侃著說,腦子裡浮現某人的臉。
"是誰那麼不知好歹啊。"
"說了你也不知道。"我無奈地笑笑,推了他一把。
“你不說我更不知道。”他把手放在我肩膀上,點著煙的手在左邊的肩膀上,白色的灰輕輕地飄下。
我笑了一聲,要站起身,他把我的手抓住,拉我坐下,定定看著我,我沒動,他慢慢地接近。
是濃濃的菸草的味道,但跟他不一樣。
他摟著我的腰,靠得更近。
不知是因為夜色太美,還是開心過頭。我閉上了眼睛,接受他的吻。
這次濃濃的菸草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薄荷糖的味道。
夜晚,徐心亞微弱的呼吸聲在耳邊傳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