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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僕從垂頭道:「回將軍,放花燈之人乃是翼國公,武侯不敢管。」
葉榮舟?
呂讓抿緊雙唇,須臾,道:「告訴武侯,疏散人群,至於翼國公」他淡淡道:「不必理他。」
說罷,他揚起馬鞭,打馬飛馳離去。
然而不知為何,他沒有回呂府,而是往太清觀所在崇業坊而去。
一群人騎著高頭大馬在崇業坊外的街道上停下,分外惹人注目。
呂讓勒緊韁繩,嘴角緊緊抿起。
他怎麼又到這裡來了?來做什麼?見她嗎?一個棋子而已,哪裡值得自己為她費心思?
她不配。
他告訴自己,自己這些日子的反常只是因為太過勞累了而已,並不為別的。
家將呂平川注視他的背影,沉聲道:「阿郎,可要進去?」
呂讓沉默良久,遠遠地望了一眼太清觀的方向,只見暮靄沉沉,從道觀上空偶爾飛過一兩隻麻雀,撲閃著翅膀,停在樹枝上,隨著枝椏不住晃動。
他收回目光,勒住韁繩調轉馬頭,馬鞭一甩,帶著身後眾人很快消失在街頭。
塵土飛揚,兩名武侯從坊內出來,一隻手捂著嘴輕咳,另一隻手搖動著揮趕塵土。
「頭兒,那是誰啊,那麼大排場?」
年長一些的武侯伸手推了一下他的腦袋,道:「你小子管他是誰?只知道是咱們惹不起的人就成了,趕緊叫人,等會兒巡邏!」
說罷,等著通知宵禁的鼓聲一敲響,便關上了坊門。
第26章 過夜 葉榮舟只覺身體愈發滾燙
宵禁起, 曲江池邊看熱鬧的群眾早被武侯勒令離去,只餘滿池的蓮花燈在水面來回地飄蕩。
池面上水聲潺潺,明顯有人在划船, 那些武侯卻不敢管, 只做不知。
葉榮舟撐著小船慢慢劃向岸邊,飛身上岸, 身影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他一路飛進附近的一處宅子,腳上用力一蹬,上了二樓, 來到了一間小房。
燈火如豆, 漆黑的夜色裡, 屋裡女人映在門上的影子如此清晰,她似乎是聽到了聲音, 轉過身來,叫了聲:「二郎。」
葉榮舟猛地推開門,走過去,將她提起抱在身上親吻,拂塵掉落在地上, 發出清脆的響聲,在這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
聞靈身體懸空,只能緊緊地依附著他,嘴角脖頸止不住地戰慄, 他力氣很大,惹得她不住拍打他的肩膀, 終於,男人的動作變得輕柔起來,她覺得舒服, 忍不住發出一絲纏綿的輕哼。
兩人口齒交纏,擁抱的身體毫不掩飾對對方的渴望。
樓上風大,房門又沒關,一點殘燈很快被風吹滅,冒起縷縷青煙。
月光灑進來,照在兩人身上,如同鍍上一層銀色的水光。
葉榮舟一隻手抱著她的腰,一邊輕啄她的嘴角,一邊走到門邊,將門關上。
他將聞靈抵在門板上,嘴唇往下滑,輕咬了一口她的下巴,喘著氣問她:
「喜歡嗎?」
聞靈的道冠已經有些松,腦後的青紗弱弱地墜在上頭,與鬆散的髮絲互相纏繞,斜掛在裸露的肩膀上。
她眼角發紅,如同被抹開了一層胭脂,眼光掃過來,更添一絲魅惑。
她故意曲解葉榮舟的意思,手指不老實,在他喉結上來回滑動。
「喜歡,若是郎君力道再輕一些。」她咬上他的耳朵,「妾更喜歡。」
葉榮舟只覺身體愈發滾燙,剛減輕的呼吸再次變得沉重起來。
他閉上眼睛,輕揉聞靈的身體,悶聲道:
「小娘子知道我不是說的這個」
聞靈頓了頓,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