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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奇怪，於是更用力地貼緊姜笑，心想：我很熱，和他剛剛好。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久到靳寒舟以為姜笑睡著了，空氣裡沒有半點情|欲氣息，好像真的只是要睡覺，靳寒舟一直僵住的下半身這才放鬆下來‐‐他下面可什麼都沒有，要小心翼翼避開。

片刻，他蹭蹭姜笑的臉頰，長舒一口氣。

&ldo;你要嚇死我。&rdo;

&ldo;現在好點了嗎?&rdo;

姜笑突然睜開眼，溫柔撥開靳寒舟額前的髮絲。

&ldo;原來你沒有睡著。&rdo;靳寒舟被看破心事，控訴地瞪著他。

&ldo;哪裡睡得著?你的眼睛一直看著我。&rdo;他笑一聲，稍微坐起開了床頭燈，雨夜一片漆黑，玻璃窗像一片模糊的鏡子，映著他的面孔也一片模糊。他下意識眯起眼，試圖從鏡子裡探究自己真實的模樣，未果，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梳理靳寒舟亂糟糟的髮絲，淡淡說：&ldo;這場病反反覆覆，有時好有時壞，這些年已經好了很多。&rdo;哮喘不是重病，只是偶爾會禍及性命。

罷了又笑，低頭看靳寒舟，眼神溫暖，&ldo;別擔心，一切都結束了，今天是意外，以後不會再發生。況且，今天那個狀態，如果不是你在場，現在你我應該就不是這個狀態，你真的保護了我。&rdo;

靳寒舟幽幽盯著他，高興不起來。

&ldo;你以後會更好。&rdo;

&ldo;為什麼?&rdo;

靳寒舟坐起來，湊近他，咬牙切齒，&ldo;我會死死看著你，讓你一點意外也不會發生。&rdo;

姜笑勾了勾唇，睨著他，&ldo;那我也要跟你說一件事。&rdo;

&ldo;什麼事?&rdo;

&ldo;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這件事在宣佈了退賽之後說，我確定未來有足夠時間，也不會因為比賽的事情犯病，生命得以保障，你我可以天長地久。&rdo;姜笑捏住他的下顎，嘴唇似有若無碰觸，似在考慮用什麼角度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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