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癢，靈動的眼睛一轉，輕笑出聲，她已想到了該如何氣他。

&ldo;男人？芳子不曾見過什麼男人，也不曾對個男人釋愛。芳子剛才，只不過是開口逗個十歲的男娃娃而已。&rdo;何芳子抬高下巴向眼前男孩示威，她就不信，她說他不是個男人，他會不氣。

孟玄燕微蹙眉頭，她的話，確實氣到他了，只是他忍著沒有發作而已，他在思索有什麼更好的方法可以懲治她，讓她永遠後悔自己居然這麼說他。

等了許久，不解他為何還不發作，何芳子上前幾步細細觀察他的表情，只見他緊蹙眉頭，一臉隱忍的表情。

天哪，這該不會就是姑姑說的別人不該提的事吧？

&ldo;難道你真是個太監？&rdo;

何芳子無意說出心中疑問，說完便後悔的捂上嘴，考慮該不該跪下來求饒……慘了慘了，他畢竟是個皇子，就算他真的是……那個……她也不能這麼直白的問出來啊……可現下已經說了，不跪怕惹怒了他，若是跪下……那豈不是承認她已知道他就是個……那個。倒是跪，還是不跪？

呼的下巴被人抬高，何芳子只得瞪大雙眼與眼前的皇子對視。

&ldo;芳兒。&rdo;孟玄燕對著女孩的臉輕輕吹氣，&ldo;等你長大了，我一定會讓你知道本皇子到底是不是個男人。&rdo;

說罷孟玄燕甩袖而去，留下何芳子獨自一人站在小路上。

怎麼辦，她，現在已經開始後悔了。

&ldo;現在想來，那次確是一見鍾情呢！&rdo;何芳子輕嘆一聲，望向床梁的目光不曾收回。&ldo;只是我沒有想到愛過之後的路，會正麼痛苦，這麼累。&rdo;

何燕清伸手將少女臉上的淚水撫去，雖然心痛，她還是要勸她嫁。

&ldo;四年了，芳子問過燕兒來靜雲宮之前的事麼？&rdo;

&ldo;沒有，未曾問過。&rdo;

&ldo;為什麼？&rdo;何燕清知道她為什麼不問，只是她要她親口說出來。

閉上雙眼，何芳子努力控制自己不再哭出來。

&ldo;我不想提起他的傷心事，不想他變回十年前的樣子，不想再看到他的悲傷，不想再見到悲傷的他，我怕自己失去現在的他，姑姑，我怕得要命阿……&rdo;

&ldo;芳子，你可知道，今兒個你進門之前，他孤零零躺在床上時的表情有多悲傷？他的眼神有多痛苦？在他跟你說他自己卑鄙自私，容不得你不要他的時候，他的樣子又多讓人心疼？他，已經完全變回十年前的他了，為何你不明白？他轉過頭，閉上眼不讓你看，難道你真就看不到，感受不到？&rdo;

&ldo;姑姑，別再說了。&rdo;何芳子將身體縮成一團，雙手捂住耳朵拒絕再聽。&ldo;芳子不想再聽了，不要逼我了，姑姑，求您了。&rdo;淚水將床鋪浸濕，少女瘋也似的拼命搖頭，&ldo;我不要，我不要以後和別的女人分享他，與其那樣，不如不要，所以我不要他，不要，我不要……&rdo;

坐起身，何燕清抬頭忍去淚水，如果現在哭了，她就無法再勸下去，那還有誰，能解救這兩個孩子，讓他們釋懷？

&ldo;燕兒的生母是個舞娘，不僅人生的漂亮，琴棋書畫更是樣樣精通，所謂才貌雙全，形容紅娘再貼切不過了，她雖人在青樓，但一身清白。只是自古紅顏多薄命，她受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