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頁(第1/2 頁)
不過在這個奴僕可以當牲畜隨意發賣的時代,挨罵幾句其實算不上什麼嚴重的事情。卻不知道被誰刻意的妖魔化,弄的整個都城人盡皆知,都在傳說安平侯府的世是個性情暴戾的人。
至於是誰傳出去的,不用想白溯也知道和阮氏還有凌昂有著脫不開關係。
這群人,他們算計來算計去算計的,不過就是凌彥辰的命罷了,白溯的眼中閃過冷芒。
雖然現在愛人還昏迷著,但是作為一個好的伴侶,白溯是不會讓自己的愛人白白受這個氣的。外面滿是賓客,他們想要演一出慈父慈母的戲碼,也要看自己配不配合。
這般想著,白溯低下頭在男人的臉頰上落下了一個輕吻,輕聲道:「放心吧,老公現在就去幫你找回場。」
說完之後他便開啟了房門,用精力的遮蔽效果輕而易舉的離開了這個院。並沒有發現他在離開後,躺在病床上的青年微微蹙起了眉頭。
不多一會兒,白溯就來到了熱鬧的禮堂,此刻他雖然拿下了蓋頭,但是一身紅色的喜服還是格外的顯眼。
說來白溯現在的這個殼年歲還不大,不過十八九歲。身材頎長,面板白皙,面貌也清秀。來之前還上了點兒妝容,拉長了眉毛,又點了紅唇。
這一身裝扮下來,還真會讓人覺得之是個樣貌清秀的女。只不過,個有些過於高挑了。
赤月國的民風比較開放,雖然成婚當天大多數時候都是男人在外喝酒應酬,新娘在婚房裡等待,但是也有普通的人家新娘會和新郎一起答謝賓客。
不過王侯家的規矩多一些,白溯的出現是很不和規矩的,但也不算什麼特別大的罪過。
坐在主位上的安平侯注意到了白溯,雖然他過去沒見過這個所謂的兒媳,可是看這身衣服,也知道對方是誰。
成婚當日就這般不守規矩,自己從婚房裡跑了出來,這讓安平侯十分的不快。直接對著白溯呵斥道:「不老老實實在房間裡呆著,跑出來做什麼,還不快給我回房去!」
阮氏和凌昂也沒想到白溯會出現在這裡,凌昂一見白溯,眼睛裡立馬多了幾分驚艷。
只覺得自己那個殘廢的嫡兄當真好命,哪怕沖喜也衝來一個美人。這高挑的身段和清麗的面容,再加上那不卑不亢的目光,別說在古代裡看慣了那些嬌羞溫柔的大小姐。再看白溯自信又落落大方的模樣,讓他覺得別有一番風味。
白溯讓凌昂的目光噁心了一把,側過頭就看到瞪著自己,眼含威脅的阮氏。但白溯可不是白管事的女兒,怎麼可能受她的威脅。
白溯輕笑著對安平侯說道:「侯爺說的有理,按理說我確實應該在房內照顧夫君才是。只是今日是我們成婚的大好日,以後我便是世的人了,自然要同世同甘共苦。
既然我的夫君現在不方便出門見客,那我這做妻總要替他盡一盡禮數,怎能全部都勞煩侯爺和夫人,豈不是不孝!」
諸位賓客聞言紛紛點頭,覺得這世夫人雖然不是什麼大戶,卻也是個大氣的。
聽到白溯這樣說,安平侯也不好再將他趕走,只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讓他留在了宴席上。白溯有了自己的座位,便以茶代酒敬了眾人。
不過他來這裡的目的可不只是露臉和敬酒,白溯觀察了一下週圍,發現這赤月國和自己曾經生活過的東樺國還有不同。男女是可同席的,只不過男賓都集中在左側的宴席,女賓在右側。
兩邊的人說說笑笑,好不熱鬧。白溯因為自己的身份,便藉故去女賓那邊敬茶。一邊走一邊觀摩,便看到角落那屏風後面露出了半個裙擺,明顯有人正在偷看。
白溯見狀眸光閃了閃,突然指著屏風對身旁的人大聲道:「是誰在那鬼鬼祟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