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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們有效的那一套來對付她，也知道如果這麼做了，她會立即站起來走人。

吃完飯以後他們在施凱爾特河邊走了走，這個時候已經是深秋，金黃的樹葉踩起來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她孩子氣的短臉縮在麂皮大衣的羊羔毛衣領裡，在短短一頓飯的時間，她已經知道他是索邦的學生，比她大三歲，物理學博士候選人，小天狼星在某個低頭的瞬間，突然發現她的眼睛是淺琥珀色的，上等蘇玳貴腐酒的顏色。

他們在橋頭道別，各自回去，小天狼星發現自己居然沒有問她的名字。

第四天，法國科學院舉辦紀念菲涅爾逝世一百週年紀念活動，索爾維會議休會一天半，愛因斯坦、玻爾等20人去巴黎向菲涅爾致敬，小天狼星不得不隨著老師和前輩們離開布魯塞爾一段時間，他在路過廣場的時候看到女樂手在調弦，但只來得及簡單的互相點頭示意。

第五天下午，索爾維會議復會。

洛倫茲點名玻爾發言。玻爾強調了哥本哈根觀點：在觀測之前，沒有什麼「客觀現實性」。所謂客觀現實性，不能獨立於觀測者。愛因斯坦上臺，提出了單孔衍射實驗模型和「波函式坍縮」問題，對哥本哈根學派提出了質疑，玻爾和愛因斯坦開始討論和爭辯，小天狼星和德布羅意挺直了腰背，開始聚精會神。

討論相當精彩，他們留到了很晚，向平時難得一見的前輩學者們討論和提出問題，小天狼星在結束後跑到了大廣場，女樂手已經不在那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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