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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中一片茫然,我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失神地盯著那拉氏,半個字也吐不出,就這麼呆呆地,聽她繼續柔聲解釋。
“是弘晝有福。咱們府上,你是最後一個嫁進來的。除去妻妾,我房裡伺候的劉氏和李氏房裡的宋氏,也都是爺的人,只是地位低下,平日並不上場面。頭先,還有個耿格格,新婚之夜,未及行房便腹中絞痛。隨後處子之身,肚子卻日漸隆起。她雖並無越矩之處,可這,始終不是能搬上臺面請醫問藥的。她本也是不能留著的,可爺念她平日本分,再者,無論如何,也已是爺自家人,便一直著人在京郊一處莊園好生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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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氏麼?史上弘晝的親孃麼?呵呵,原來,自認為已改變了的歷史,仍是要按原來的方向走麼?原來,弘晝,仍舊不能屬於我鈕祜祿麼?
我悽然地笑了笑,搖搖頭,對那拉氏說道,“姐姐,您不用說了。敏敏,敏敏明白了。是我造的孽,該由我來受。”說著,卻已是淚流滿面。
懷了弘晝將近十三個月,昏睡中,也是他在肚裡靜靜陪我。雖尚未見過,可早已當他是心頭肉,天天盼著,念著。如今,那拉氏一席話,竟讓我不自覺心如刀絞。
那拉氏嘆了嘆氣,轉過臉不看我此時的悽容,繼續緩緩說著,“先前,你昏睡中,爺便著了人接她回來。本想著,待你生產過後,將孩子記入她的名下,再對外稱耿氏難產而亡的。可,耿格格竟在那段日子漸漸好轉,也算是自救一命吧。最難得,爺昔日一絲善念,竟為你和弘晝積了福。”
我默默聽著她說,強自平復心中的酸楚。耿氏的肚子,若要按現代人的醫理來看,該是血吸蟲病吧?這麼多的巧合,都是因我的穿越而生麼?作為已知歷史記載的我,本就不該心存僥倖的,不是麼?
“妹妹,你別怪爺。這些日子,爺也很為難。若給你見了弘晝,怕你會太過不捨,來日接受不了他為別人而養。可若隨了你意,閒話是堵不住的,來日鬧大了,失了天家面子,皇上定不會留你。到那時,爺是保不住你的。”
胤禛。。。我扯著嘴角笑了笑,心中的哀傷漸漸摻進一絲感動。胤禛為我所做的一切,讓我如何會去怪他,只是。。。
我抬眼看著那拉氏,淡然說道,“姐姐,妹妹體諒爺的難處,妹妹聽你的。我只想知道,耿格格,是個好女人麼?她,肯善待我的,她會善待,弘晝麼?”
那拉氏探究地盯著我看了很久,才微微舒了一口氣,笑道,“妹妹是個明白人,姐姐就放心了。至於弘晝,你別擔心。府上的阿哥們,誰敢虧待?再說,耿格格因弘晝才得回府,她自當心存感激,善待他的。”
我抿嘴微微笑了笑,便轉臉瞧著房門,不再吱聲。只要弘晝安好,來日不會受委屈,是不是記在我的名下,沒那麼重要。在一個府上,雖不能整日陪伴著他,但我仍能默默關懷他,讓他和弘曆一起感受我的愛。
那拉氏見我默默無語,便輕輕按了按我的手要起身,我反手拉住她,依舊看著房門,漠然地說道,“姐姐,能回答敏敏一個問題麼。”
那拉氏拉著我的手僵了下,柔聲回道,“今日你肯聽姐姐的,姐姐才能跟爺交代。妹妹有話,自管問,只要姐姐知道,定會答你。”
我壓著心中一絲恐懼,平靜地問道,“玉玲她,怎麼了?”
那拉氏又是一怔,半天沒作聲,慢慢將手從我手中抽出,起身走到門前,轉頭低低說道,“妹妹,她和那些穩婆,永遠不會再開口。這,是皇上的意思。”說罷,便推門走了出去。
冷風在那一瞬撲進,我的手,竟是抖得連杯子都無法拿起。
夜間弘晝的滿月酒,我並未出席。
胤禛從吏部剛回府便已開席,著了高福來喚,我笑著辭了,只推說身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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