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1/4 頁)
“看什麼,全都給我上!”
在衛伯軒眼裡,這些家兵的性命比起自己遭的罪簡直一文不值,他可不管典韋什麼實力,總之自己人多,人多說話就硬氣。
“白養了你們這群奴才,一個個沒用的東西!”
衛家的臉面不容有失,衛仲道不到輕易之時不紅臉,此刻他也顧不得以多欺少會落下罵名,他只想趕緊將典韋拿下以保全衛家的名聲。
衛家家兵聽了兩位主子的催促,他們本來膽怯的心一下子又硬朗了起來。因為比起自己的性命,他們這份差事更重要,如果自己臨陣退縮,他們知道回去就意味著自己將失去這份從用意養家餬口的差事。
打殘了、打死了有衛家照應身後事,而退縮不前,就很難再找到一份像在衛家有著這麼高俸銀的工作。
一個人如果連死都不怕了,那麼他們還懼怕什麼,衛家的家兵就是這樣一群敢於用命來換取家人幸福的一群人,這也是衛仲道私下招募家兵特別講究應試者家境的一個因素,那就是敢於拼命。
一群不要命的人對上初露“殺神”本質的典韋,這就是一場血腥的戰鬥。
先是三四個家兵兇猛的朝著典韋撲來,典韋足下生根,下盤扎穩,他左右拳如猛虎下山般驟然出手,頓時擊中了已經跑至自己跟前的兩名家兵。
“咔咔”
那是肋骨碎裂的脆響,被典韋重拳擊中胸口的兩名家兵如同兩面斷了線的風箏,以自由落體的姿態摔落在了一旁,雙雙輕吟了一聲便倒地昏厥了過去。
前赴後繼,典韋身邊衝上來的衛家家兵越來越多,可是典韋兀自不懼,他下盤坐實,雙拳輪番出手,一出拳必中一人,擊中一人,必廢一人。
典韋周身的一臂之地彷彿就是他的戰場,在這個方寸之地沒有人能夠動得他的分毫。
又有幾人一擁而上攔腰將典韋抱住,可是已經暴走的典韋全身如同鐵鑄一般堅不可摧,死命抱住他的幾人如同抱住了一塊生鐵,不僅一點下手的軟當都找不到,而且在典韋巨力的反噬之下幾欲要脫手,只是不想被主子看輕了所以還在那哭哭支撐。
看準契機的另外幾人齊齊攻向了典韋的下盤,他們兩兩一組抱住了典韋的腳踝,想要將分身乏術的典韋絆倒在地。
可是典韋的雙足便如同兩根定在地上的石柱,任憑他們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無法撼動一二。
除了典韋身上附著的七八人,其餘剩下的不是被打的鼻青眼腫在旁怯戰不敢上前,要不就是受了典韋的重拳現在還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也就是說典韋在舉手抬足之間已經撂倒了近二十人,其戰鬥力之強已經讓衛家的兩位公子心生膽顫,錯愕不已。
觀看的人群也忘記了喧鬧,忘記了鼓掌,在他們面前的典韋,也不知道是惡貫滿盈的惡徒,還是太守府的軍曹小官,總之,他們震驚了。
可典韋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必將反抗的對手全都打趴下,這就是他行事的風格。典韋不會因為別人對自己的看法有所改變而罷手休戰,他現下正將死死纏在自己身上的衛家家兵一個個的拎了下來,命好的被他丟在了同伴的身上,命差的被他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傷筋動骨。
牌坊下發生的一切,盡收在高朗的眼底,高朗知道,一場起於高、衛兩家的衝突,因為典韋的**已經宣告結束了。
高朗再看時,只見典韋吩咐自己帶來的屬下將被他打趴下的二十多名衛家家兵一律批捕了起來,隨後典韋氣勢逼人的走向了已經看傻了眼的衛伯軒、衛仲道二人,只見他們二人好似在跟典韋理論者什麼,不過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典韋作為勝利者看來根本就不買他們的帳。
典韋出生卑微卻得罪了陳留望族衛家,這在高朗看來是個極不好的兆頭。不過在與典韋理論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