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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覺得臊得慌。
只是,她這副快要燒熟了的模樣,看在鍾贛的眼裡,卻分外可人,一時忍不住,又落下一吻。
這一回,卻是從額頭鼻尖,直接跳到了嘴唇上。
在確定關係之後,梁玉琢並不是沒被鍾贛吻過。可那時不過只是唇上的淺嘗即止,這會卻不光光只是輕啄舔吮,如猛獸般的氣息瞬間將人籠罩。梁玉琢被吻得身子發軟,到最後只能喘息得靠在男人寬闊的胸膛上,舌尖被人挑逗遊移,引來無法控制的戰慄。
環在腰間的臂彎微微加大力氣,梁玉琢一聲低呼還沒來得及脫口而出,就被鍾贛堵在了喉間。
“我的好姑娘,”男人的聲音透著難以言喻的沙啞,“你之前在門外和人說了什麼,再同我說一遍好不好?”
梁玉琢注意到他投過來的目光,心頭一熱,又主動去吻了吻他的唇角。動作很快,倏忽間又離開。
“小女子梁玉琢,來向錦衣衛指揮使鍾贛鍾大人提親。”
鍾贛的呼吸一下子緊促起來,環住她腰身的手臂更加用力,稍稍低下頭,封住了她的唇。
梁玉琢抬起手,養得比過去嬌嫩了不少的手覆在了鍾贛的側臉上。
這個吻纏綿良久,似乎因了這一句話,將一切可能存在的阻礙都徹底開啟了。從回京後就一直埋在工作當中的鐘贛,彷彿一瞬間被人抬走了壓在心底肩頭的重擔,只想將他心愛的姑娘緊緊抱著,直到地老天荒。
“我答應了。”
鍾贛的吻起來又落下,直親得梁玉琢額頭鼻尖乃至頷下都是一片滾燙。
梁玉琢雖然上輩子沒經歷過這些,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彼此的身體又只隔了衣衫摩挲,身下被什麼火熱的東西抵著她再清楚不過。
兩人親了又親,聽到鍾贛的應答,梁玉琢忍不住笑出聲來,抱著他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原本不想這麼倉促來提親。”她抬頭,親親男人長了胡茬的下巴,唇角被之前的親熱摩挲地發紅,“可聽見外頭的路人在議論你府裡的事,忍不住就叫鴉青去請了於媒官。”
鍾贛的手在腰間撫弄,梁玉琢下意識地喘了幾口氣,瞪了他一眼:“我原當你冷著一張臉,身邊必然沒那麼多狂蜂浪蝶,倒是忘了你這臉再怎麼冷,也俊得很。先前跪在門外的那姑娘,究竟是怎麼回事?”
想起跪在門口,哭得梨花帶雨的馬嬌娘,梁玉琢心底實在有些吃味。可想起鍾贛曾允諾過的事,心底並不擔憂,只愈發覺得心疼他在這裡的處境。
鍾贛沉默地看了她兩眼,將人緊緊摟住,貼住額頭:“我繼母的侄女。出身不好,嫁不了高門,就同繼母商量想嫁於我,做個誥命夫人,享一世富貴。”
“外頭都說,開國侯夫人下藥,想讓你跟那姑娘生米煮成熟飯。”梁玉琢點頭,問,“又說你沒中招,倒是叫別人……”
鍾贛答道:“藥下在酒裡。喝酒誤事,我沒喝,叫老三喝了去。”
梁玉琢睜大眼:“老三喝了?”她想起老三那張黑狗熊似的臉,再想起門外那朵如花似玉的美嬌娘,不由追問,“他……將那姑娘……睡了?”
別人家的姑娘哪裡會追問這等事。鍾贛忍不住挑了挑眉。可想到別人家的姑娘也不會如這般由著他抱在懷中親吻,又覺得自家這小姑娘性情頗合心意,當下又親了親。
“睡了。老三原本打算娶了她當做賠罪。但她死活不肯,老三一時氣惱就去查了她的事,才知道對方進京前就時常跟人廝混,身子早就破了,還掉過一個孩子。馬家嫌棄她丟人,才把人丟給我繼母。”
梁玉琢驚得下巴都要掉了,想起方才門外說話時那嬌滴滴的模樣,腦海中恍恍惚惚就成了聘聘婷婷一朵小白蓮。
鍾贛見她這吃驚的模樣十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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