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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地上,然後看著滿地殘骸咯咯直笑。四皇子妃來自異國,心直口快地說了一句,這丫頭莫不是嵇如夜轉世吧?”
“嵇如夜?是誰?”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那是天下統一的時候,天朝的帝后,可她一死,天下就分成五國,而天朝的族人也只得了天下中心那點方寸之地……”
“這個,我知道,是逍遙城。可,那又有什麼關係?”
“你笨啊,嵇如夜的轉生定是來幫助逍遙城統一天下的,這自然是最最大逆不道的話了。”
纖綿雖然一無是處,但對自己的記性還是很有信心的,尤其是這些母親說是胡言亂語的話,再比如逍遙城的傳奇,據說嵇如夜留下了一床琴,能彈出安天下定乾坤的曲子,雖然天朝只剩下方寸之地,仍然是其它四國所忌憚的勢力。纖綿托腮,順手將書卷往燭火上一扔,看著書卷被火苗舔舐嘟嘴說道,“不吉利,無趣。”
第 002 章 初見
三月三,宮中盛會簪花宴。說是宴,其實就是一場大興適齡貴族官宦男女的一場相親盛會。參與的每個男子手持一枝花,喜歡哪家女子便把花送給她,若是女子同意,便把花簪在髮鬢,故名簪花。
說到適齡,那就不得不提及一個大興獨有的女學制度,凡是貴族官宦家的小姐,到了十二歲就要進入女學研修,學女紅,帳房一類的事務。十數年前,帝都南面建起一座專門教習民間女子的教坊名作流雲閣,每年孟夏時節舉辦胭脂節,評選出女狀元,女榜眼,女探花。近幾年隨著流雲閣的風升水起,貴族官宦家的小姐們也傾向於參加胭脂節。胭脂節的影響力逐年加大,最後,簪花宴上總會遞出幾張請帖,邀請那些曾在胭脂節上拔得頭籌的未婚姑娘入席。皇上自然不願太多的民間女子入了這般嚴謹的盛會,故而要求胭脂節的舉辦必須在簪花宴後,但並不妨礙那些妄圖攀龍附鳳的少女們擠破流雲閣的門。
年歲不足的纖綿翁主本來是不夠資格來這簪花宴的,但誰讓袁尚翊欠了纖綿一個人情呢,尚翊和皇上唸叨了一句“此次簪花宴要邀請去歲胭脂節上拔得頭籌的柳菁菁,阿?濾?剎荒苷餉淳褪淞恕保?噬銜叛裕?沉艘謊凵肀叩奶?嗔?賂唬??砈恕?p>; 纖綿著一身亮眼的桃紅色宮裝,蹦蹦跳跳地穿過御花園外的抄手遊廊,連德富在後面邊喘氣邊喚著,“翁主——”
不知誰伸出一隻腳堪堪絆住纖綿蹦跳的小腿,她被絆得踉蹌一下,氣篤篤地抬頭一看,冷哼一聲,“表哥,你不在御花園中陪著皇外公,跑這裡使什麼絆子?”
一身明黃滾邊蔥綠緞袍的袁尚翊看也不看纖綿,饒有興致地啪啪地開合著摺扇,“皇爺爺說了,連德富不在身旁伺候著不順心,既然是我提議讓你來,還是換我來看著你妥當些。”
纖綿撇撇嘴,扭身就要離開,袁尚翊從懷中抖出一塊桃紅色的絲帕,反身轉到纖綿身前,將絲帕在她眼前揮了揮,“不讓我看著你也行,喏,規矩不能亂,況且今日逍遙城世子和南盈的皇子都在,更不能由著你的性子胡來。”
貴族官宦家的少女是不能拋頭露面的,故而出門就要覆上面紗。只是纖綿打小和袁尚翊混大,從不把自己當作女孩子,除了偷盜一類事務,她都不帶的,她嫌棄地看了看絲帕,“覆上那個憋死了,我不要。”
袁尚翊順勢收回絲帕,輕描淡寫地說,“無所謂,你不帶就進不了園子,我倒要看看,你不進園子怎麼折騰柳菁菁。”
纖綿聞言,狠狠地斜了袁尚翊一眼,奪過絲帕,狠狠地繫好,“那你就好好看著,千萬別眨眼。”
袁尚翊抿唇一笑,啪地開啟摺扇,笑眯眯地跟在纖綿後頭。
春意正濃,御花園各色花卉爭奇鬥豔,而比花兒更嬌豔的是皇家的翁主、郡主,以及大臣家的小姐們,櫻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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