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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章一聽,雙眼瞬時瞪得滾圓,但多年的浸染,讓他很快又調好了自己的情緒:“清河公主不是被送給瞭如今的國君,怎麼會找她?難道她逃了?”
男子看著樹葉卻是彎嘴笑了:“不是,她沒有逃,但也沒有送給國君。”說著,抬起頭看向王子章,一字一句道:“送來的是河東公主,晉朝的大公主,而不是二公主。所以國君才會憤怒,但當時要她也只是個藉口,固,當時只作不知。但事後想想,卻覺得被愚弄了,才會想要貼出告示,找出她來。”
“怎麼會這樣?”王子章震驚了,“那國君,怎麼會斷定清河公主還在城中?”
男子回道:“當時追擊晉君的人回報,只看到一個年幼的女子跟在晉後身旁,應是最小的始平公主。所以,國君才覺得清河公主應還在城裡。
王子章只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接著便有些憤怒:“明明指定的是清河公主,怎麼會變成已有了婚約的河東公主。那晉君怎麼如此大膽,他難道不知這事惹怒了國君,那全城之人的性命卻是全沒了的嗎?如此不顧民眾的存亡,倒真是該死。
“嘉之不必激動。”男子丟開樹葉,走到王子章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有聽到訊息,是那清河公主不願被送,私自逃走了。公主不見了,那樣的情勢又是逼人,那晉君想出這樣一個折中的法子,希望瞞天過海,卻也是情有可原。只是我覺得,能想到這樣大膽法子的人,定是那司馬睿,也只有他有這份膽量。又聽聞,那司馬睿與清河公主自小感情就比旁人要親厚,我看,那清河公主的逃定也少不了他的影子。”
王子章冷哼一聲:“再如何,如今還不是亡國奴。”
青袍男子搖頭;“卻不可大意,他可是我如今唯一當作對手之人。有人來報,他已到了南方,你如今去南方,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王子章點點頭:“定不負公子所託。”說完,便有些疑惑:“與公子越說卻是越遠了,那這些又和這司馬蘅有何關聯?”
青袍男子只是但笑不語的看著王子章。
王子章看著不語的青袍男子,臉色越來越凝重:“公子不是會說,那司馬蘅就是清河公主?”
“我不曾細瞧過她的面目,卻是不敢肯定。但卻是隱約了想起一件事,當年細查司馬睿之時,曾聽說他有時會帶一個男子出門,對外介紹是他的遠方表弟,名喚阿蘅。”青袍男子笑意越來越濃:“阿蘅,小蘅,司馬蘅,看來她對這個名字確實喜愛的緊,冒著露馬腳的危險卻也是不改。”
王子章腦海中回想著城中告示中那女子的樣子,再想著司馬蘅的模樣,對比了半晌,他眼睛裡也是精光一閃:“公子若是不這樣說,我倒還真沒有往這方面想。如念這麼一講,再這麼一比,卻是發現畫中人與司馬蘅的確有相似之處。”
青袍男子鳳眼一挑:“那如此,定是不會錯了。”
王子章用力握了握雙手:“公子,為保不誤,你倒可以找個機會,好好的瞧瞧她。”
司馬蘅不知自己走後,在那株茂盛的桃樹下的那翻對話,不然,她心中定是會翻起驚濤駭浪,只恨逃跑不及。雖是這樣,但她的心思還是不得安定的。
王子章對她的懷疑,雖他說只是好奇,但她知道這絕不像他所說的那般簡單。可如今還在他的庇護下,到達南方,雖是心下難安,卻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想著離南方越來越近,司馬蘅深吸一氣,告誡自己一定要忍耐,日後小心行事,不露馬腳便是了。
再回到女公子王華的屋外時,她早前被她潑溼的衣裳卻是早已經幹了,司馬蘅順了順衣裳上的皺褶,順完後,才發覺自己越來越像個婢女了,不免又是一呆。
走進屋裡後,王華正敞開窗子,興致勃勃的看窗外院子裡的景緻。侍人媽媽在一旁擔憂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