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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缺陷和多個缺陷沒什麼區別。

她轉過臉來，也笑了笑：&ldo;女主角活下來了嗎?&rdo;

&ldo;她有了新的人生。&rdo;

餘馥停頓了片刻，手指點在他放在膝蓋的手背上，漫不經心道：&ldo;如果是我，我會和男主角一起殉情。&rdo;

&ldo;為什麼?&rdo;

&ldo;好像只有這樣，我才會相信自己是真的在愛這個男人，不然要愛情那個鬼東西幹嘛?&rdo;

餘馥抿著唇，手指調皮地動來動去。江以蒲一把捉住她的指尖，她逃了一下沒逃掉，略帶服軟意思的望向他。

&ldo;知道我為什麼會愛上香水嗎?&rdo;

江以蒲閉了下眼睛，細碎的睫毛揉在一起。

餘馥的聲音變得很低很低：&ldo;因為我聞到過這個世上最噁心的氣味，那種縈繞在房間裡好像裝著一千隻死老鼠的氣味，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rdo;

聽著她悶沉忍耐的嗓音，壓著火一般，江以蒲彷彿能想像到那個房間的樣子。

如果說，&ldo;降臨&rdo;是一款少年香水的話，那麼&ldo;誕生&rdo;就是一款少女香水，描述的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女，闖入一間夕陽昏黃的房間，當她看到飄窗的白色紗簾被撕碎在地，屋內充盈著一股難以描述的糜爛又或者血腥的氣息時，對於下面將要發生的事她似乎已經有所預感。

十五歲的少女奪門而出，茫然穿梭於車流之間，左右回望，對這個世界發出一聲重重的詰問：這就是誕生的意義?

不夠寬敞的位子裡，餘馥轉過臉對向窗外，一字一句艱難說道：&ldo;真的噁心，那種氣味我不想再聞到第二次。&rdo;

很長一段時間，為了將那個氣味忘記，她把自己泡在沐浴露打翻的清香裡，往自己身上抹各種帶有香味的肥皂，乳液和香水，一遍又一遍擦拭身體和整理鼻腔，每次開始感受身邊的環境都要做一個很長的準備儀式，不斷給予自己暗示和鼓勵，結果每次聞到的卻還是之前令人作嘔的氣味，到後來她幾乎不敢呼吸。

也度過了一段沒有&ldo;嗅覺&rdo;的日子。

&ldo;那時候我寧願和你一樣。&rdo;

她摸到他的臉，細長的手指遊走著，目光迷離，沒有一絲溫度。

江以蒲相信她不只是為了安慰他這麼簡單，她真的想過和他一樣。

&ldo;再睡一會吧。&rdo;他及時阻止了這場談話的深入。

餘馥卻搖搖頭。

&ldo;不，我還有一句話要說。&rdo;她攀住他的肩頭，&ldo;江以蒲，我不會和你在一起太久，你知道嗎?&rdo;

江以蒲忍著肩頭傳來的痛楚，緩緩笑道：&ldo;我知道。&rdo;

&ldo;那你還對我這麼好?&rdo;

江以蒲沉默下來。

他其實明白了她的意思，說這麼多無非是想告訴他，她不相信愛情，也不相信他的愛。

來來回回，得到一點好就把人往外推，多軟弱的時候還是習慣性地把刺往外倒，傷害身邊的人。

他把毯子拉高，罩在兩人頭頂，一片昏黃的光的罩下來，他情不自禁地吻她的唇。

&ldo;對你好也不好，那要對你很壞嗎?我怎麼做到。&rdo;他無聲地說。

作者有話要說：

小江：傷我的小心心。

對手指。

第18章 誕生

飛機落地天已經黑了，到西海莊園時又是一個凌晨。

老師的女兒為他們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