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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不抱還不高興呢,現在抱抱了居然還嫌棄。
「哼唧。」典意撇撇嘴,忿忿鬆手,軟綿綿倒靠在沙發上。
幾個小時後。
典意忽然明白了季然不是刷小脾氣,而是記仇——
如往日般,臨近吃飯的點,典意竄到廚房問季然今天有什麼吃的。
季然只輕飄飄看了她一眼,語調也是輕飄飄的:「不告訴你。」
典意:「……」
季然繼續說:「這可不是隱瞞,這真的只是——我不知道從哪一碟菜開始講,所以才不告訴你的。」
……這不是她之前說過的話嗎。
典意幽幽白眼:「……幼稚鬼。」
季然笑得溫煦:「比得上你?」
典意:「……兩個都是幼稚鬼,這行了吧。」
嘖嘖嘖。
誰才是最幼稚的那隻啊喂。
-
晚上。
這大概是被要得最狠的那次。
月色高掛,典意覺得自己腰都快要斷了,身後女人依舊不依不饒的,微涼的指尖悄悄往下探去,樂不此疲般。
不知道是何種感官,盡數染上了對方的氣息。
季然輕輕吻上典意唇瓣,蜻蜓點水般啄吻幾下,往下移。
舒服而不粗暴的感覺,典意像被順毛順得舒服了的小貓咪,一點一點放軟了身子。
直到曦光隱隱透過落地窗探進來,季然才作罷,摟著裹在被子裡的小女人靜靜合上眼。
聽到身後傳來清淺均勻的呼吸聲,典意睜開眼睛。
眸色清黑,絲毫沒有睡意。
以為這樣就能讓她起不來床了嗎。
真是個幼稚鬼。
她輕手輕腳爬了起來,俯身替睡得正憨的季然蓋好了被子。
幾縷碎發覆在如白瓷般的面頰上,典意小心翼翼伸手,把那幾縷頭髮撥到後面去,動作很輕,生怕吵醒了熟睡的人。
酣睡中的季然總是斂了幾分清冷,添了幾分稚氣。典意醒得早的次數不多,可要是比季然早醒了,就會悄悄縮在被子裡,端詳著女人姣好的容顏,看著看著,就會忍不住伸手,去數女人長睫的數量。
……然後季然就會醒了。
季然的睫毛好像很敏感,往往一碰就醒了。
她起床氣不重的時候,會讓典意數一會兒,聽著典意越數越亂的時候就會失了所有耐心,翻身起床,順便也把典意也拉起來,無論她那天有沒有通告。
如果是季然起床氣很重不想起床的時候,則會默默抱著被子轉過身去,任憑典意做什麼都不搭理,有時典意做得幾分過了,季然就會默默頂著被子去書房睡了。
……
這些場景還有很多很多。
典意眼睫微彎,禁不住俯身在女人唇上淺淺觸了下。
不能再想了。
得幹正事去了。
典意覺得自己有點像小怪獸電影裡的超級英雄,離別前總得和心愛的人唸叨點什麼,才肯離開。
雖然現在的某人還沒醒。
但還是念叨點什麼吧。
不告訴。
其實是沒有計劃。
而底氣什麼的。
也挺虛的。
正如季然所說的,燕曉瑜在豪門社交圈浸染多年,一直設法打入核心那個圈子,手段花樣百變,先前之所以拿些不痛不癢的小手段對付她們,要麼是覺得她們不足以畏懼,要麼是她和季然還沒威脅到核心地位。
典氏遲早都得拿回來的,加上之前燕曉瑜做的種種,是時候都討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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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意剛洗漱完,就接到了燕曉瑜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