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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季然剛剛不是還站得老遠嘛,她在樹上回頭的時候,季然也還站別墅門口啊。
有些奇怪。
「對不起……你沒事吧!」典意也沒細想,顧不得摔得生疼的屁股,忙問,「你有沒有傷到哪兒?」
說話間,伸手想探個究竟。
「別碰我。」季然冷冷拍開她的手,轉頭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典意揉揉屁股,默默看著季然遠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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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典意意料之外的,季然沒有走。
拍下黑衣人的照片,也沒用上,回別墅後,典意和季然零交流。
典意也沒這個膽子和季然說話。
方才的反手剪還歷歷在目。
摔下後,坐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兒,才勉強站起來。
雖然摔下來時季然給她緩衝了下,但屁股著地還是很疼的。
她顫顫悠悠回到別墅,看見季然的行李還在,而季然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地劃手機。
雖然摔下來時季然給她緩衝了下,但屁股著地還是很疼的。
這應該是暫時不走的意思吧。
典意看了季然半晌,又看向季然的行李,憋著身體的疼痛,麻溜把季然的行李搬到自己房間。
口亨!
沒有行李看她怎麼離開。
接下來的時間裡,典意都在觀察門外的動靜。
聽到了季然進房的關門聲後,就沒聽到別的開關門聲了。
靜悄悄的,不像有人要離開的樣子。
夜色漸深,窗外燈火朦朧。
這應該是不走了吧?
典意這回兒才想起處理傷口,屁股墩淤青一片,手腕和腳腕都有淺淺的淤青,好在沒有擦傷,休養兩天就好了。
也還行吧。
傷到腿好過傷了臉。
腦海忽然浮現季然離開時奇怪的步姿,典意咬了咬唇。
……她也傷了嗎?
完了。
季然不會把傷也算到她頭上吧。
典意無聲哀嚎一句太難了。
就她剛剛聽著門外的聲響,季然似乎在房裡沒出過來。
所以,傷口也沒處理?
典意再次哀嚎。
真是個不愛惜自個兒身體的瓜娃子反派!
原主房間就有藥箱,藥品種類還挺全的,一看就是經常受傷的主兒。
典意提著藥箱,去找季然。
季然房間在一樓的盡頭,而典意房間在二樓的另一端的盡頭,從她這兒過去要繞典家別墅大半圈。
走到一半,長廊的燈還暗了。
典意心頭咯吱一下,閉了閉眼,深呼吸,努力按下內心的恐懼。
怎麼。
原主也是怕黑的??
說來也是怪,現實中典意是個恐高怕黑的主。
這具身體似乎也是的。
一時半會兒典意也分辨不出是巧合,還是說兩者有共性。
想不通她也不想了,再次深呼吸,一隻手摸著牆,一隻手在前面探著。
給季然送藥箱重要點。
典意腦海里浮現那雙黑到極致的眸子,心間沒有來的一陣悸動和窒息感。
寂寥黑夜裡,伸手不見五指。
隱隱約約的,似乎看到面前有個障礙物。
是盆栽嗎?
典意伸手,慢慢靠近障礙物。
手指無意識的抓了抓,典意一愣,錯愕張了張唇。
這盆栽熱的。
還是圓潤的,軟軟的。
第4章
季然又做那個夢了。
在夢裡,她走在一條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