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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完全不對勁的江一靜,強行將她拖離:“不要理那個神經病。”他攬著江一靜的肩膀飛快的走路,心裡滿是後悔的念頭,這一刻他真心感覺張衎不是正常人,不可理解無法溝通。他把江一靜塞進計程車然後自己也坐了進去,把她送到家交給她父母,然後逃似的跑了出來。
他已經無法平靜了。江一靜的痛苦和張衎的恨意都灼傷了他,讓他不能再置身事外。張衎避江一靜,住回了陸木羊的寓所,宋雲村直接去找他他卻沒回來。陸木羊看店,她雖然知道張衎拆散了李陶和江一靜,但對具體細節一無所知。宋雲村苦悶地和她聊起來,有保留地向她透露了一些事。陸木羊這才知道,李陶和江一靜這對海誓山盟的狗男女,居然分得幾乎成仇。
陸木羊去了李陶家,去送離婚協議書。本來就沒有愛了,現在終於可以離了,她終於可以主動放這個人渣走了。李陶放她進屋,很客氣也很陌生地招待她,倒了茶,然後坐進沙發裡,看那份協議書。最後很沉默地擰開筆蓋簽了字。這樣他們就兩清了。宋雲村沒有告訴陸木羊的事,她親口問了李陶。“孩子怎麼辦了?”“送我老家了。”李陶告訴她。“孩子媽媽有探視權。”“那就法院見啊,怕她。”李陶說。
離開李陶家的時候陸木羊很冷,因為感覺自己幾年來的堅持毫無意義。有時候不放過別人就是不放過自己,可人就是不會提前明白。那對人渣的不幸並沒有增加她的幸福,相反她覺得為此痛苦的自己十分丟臉。她還不敢告訴李陶,張衎是為了她而報復他們,如果說出真相李陶真可能當場掐死她。這種缺了大德的事,說出來就是結仇。
作者有話要說:
☆、硝酸
張衎也並不開心,他覺得很煩。他原本就不是一個興高采烈的人,但好歹生活平靜。他無聊之極的人生是需要一些刺激,但這樣的刺激無疑不讓人愉快。江一靜是無關輕重的,但宋雲村的態度卻好像他做了什麼不可理喻的事。他怕宋雲村還要和他糾纏這件事,索性鬧起了失蹤。
宋雲村只好代他去關心照料江一靜,防止她出意外,增加張衎的罪責。江一靜是不可愛的,所以宋雲村也覺得有些麻煩,同時對張衎十分生氣。這原本和他是沒有關係的,他要是沒有善念,完全也可以甩手走人,橫豎怪不到他頭上。
江一靜是個落水的人,會抓住伸向她的任何東西。她向宋雲村訴苦,散著頭髮穿著睡衣坐在床上,要宋雲村吃水果。宋雲村本意是來送點營養品,稍微坐坐就要走的,然而脫不得身。她翻來覆去地講張衎的惡行,宋雲村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雖然知道她說的就是實情,然而因為表述帶上了強烈的感□□彩,反而變得難以感染聽客的情緒。
江一靜反覆問宋雲村,張衎為什麼要騙他,她想不通。宋雲村懷著那個一知半解的秘密,起初還能隱而不發,但終於還是沒忍住。“張衎說,你爸爸當初對他不好,所以他恨你們家。”江一靜沒想到自己會得到答案,先愣了一下,然後反應驟然劇烈起來:“我爸爸對他不好?我爸爸對他不要太好!簡直比對我還要好!”
江一靜的反駁自然也在情理之中,宋雲村沒有想太多,同時意識到自己的多嘴。因為這句話不能改善任何局面。
張衎獨自一個人去了雲南,本意是要待一段時間,然而爬完虎跳峽去香格里拉之後,晝夜溫差讓他起了高原反應,在迪慶的古城旅館裡幹躺了一天之後,他還是向身體投降提前飛了回來。宋雲村去機場接他,幫他拿為數不多的行李,看他半死不活的樣子,也不好算不辭而別的賬。
只是秋天而已,張衎就開了熱空調,抱著被子坐在床上看電視。宋雲村給他煮了粥,自己用空氣炸鍋給自己烤了雞翅,都端到床上吃。雞翅太香了,最後還是被張衎搶去了兩個。宋雲村被空調悶得滿臉通紅,鑽浴室洗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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