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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這不能說是張衎的錯,而是公司裡的長舌婦長舌夫們的錯。這事有什麼值得議論的呢!
而一向以無不可說形象示人的張衎,竟然在家人的問題上回避,又讓宋雲村有種終於找到弱點的感覺。他對張衎的家庭還是很好奇的,聽口音張衎是本地人無誤,在這樣一個年紀不太可能無父無母。但是一個有父母管教的大學畢業生,怎麼會由著他去賣肉呢?以此看來,張衎不大可能擁有一個幸福的家庭。
既然家庭不幸,那就必然是有一段很長的故事了。宋雲村不能對這未知的故事生出什麼同情心,只是好奇。
這天張衎把手機落在了辦公室裡,宋雲村就幫他保管著,他也第一次知道張衎有個弟弟。看著張衎手機上陌生號碼閃爍跳躍的時候,宋雲村先是不予理會,可這鈴聲相當執著。宋雲村只好接起電話,對方明顯一愣:“你誰啊!”
“我是小張的同事,他手機忘在辦公室了,你哪位啊?”
“我是他弟,你跟他說我沒錢了,叫他趕緊打兩萬塊錢到我卡上。”
宋雲村一驚,好像聽見了驚天的秘密,同時好奇心升騰起來,不想放過這個秘密。這明顯是個不肖的弟弟,討錢還這麼明目張膽,跟討債似的,難怪張衎連他號碼也不存。這是親弟弟還是堂表兄弟還是乾弟弟?許多疑問在腦中一霎而過,宋雲村不由自主地多管閒事起來:“兩萬塊他現在不一定拿得出啊,不如我籌點錢先給你吧,你到我這兒來拿。”
那小弟警覺起來:“你為什麼要給我錢?”
宋雲村打著哈哈:“小張的事就是我的事嘛。”
既然有人肯做冤大頭,那小弟也就爽快地答應下來,問了地址,說下午過來。
下午來的時候,這廝開來了一輛黃燦燦的法拉利,把開發區蕭瑟冷清的街道映得蓬蓽生輝。副駕駛座上有個錐子下巴的時髦女孩,被□□墨鏡遮掉了大半張臉,坐在車上不下來。張衎的弟弟開了駕駛座門下來,看上去十七八歲已經發育得差不多的年齡,但個頭看著還不足一米七,頗為袖珍。除了下巴略短,嘴唇顯凸外,他的五官倒也是端正清秀,可惜面帶倦容,是一副懨懨的神氣。
宋雲村如願一睹這位弟弟的“芳顏”,也熱情地上前兩步迎上去:“小弟怎麼稱呼啊?”
“張翀。”這孩子說話也帶著一股全世界欠他的勁,見宋雲村不動,他把眼睛一瞪:“錢呢?”
宋雲村仍在細瞅他的尊容,尋找和張衎長相的共同點,一邊開始掏皮夾:“你倆是親兄弟嗎?”
張翀翻了個白眼,同時把手掌攤了出來:“你問他去。”
宋雲村一邊不住盯著他看一遍很快地點錢,然後交給他三千塊:“夠嗎?”
張翀一捏這疊錢的厚度,立刻把眼睛瞪得更大:“夠個屁啊!你打發叫花子啊?”
宋雲村做出吃驚的神情:“我可沒說給多少。”
張翀伸出一根手指點著宋雲村:“你他媽的敢耍我?”他說完這句話,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把視線下移到宋雲村還未收起的皮夾上,能屈能伸地說:“再給點,再給點我就不和你計較。”
宋雲村要被這小子的無禮給逗樂了,他想起來張衎也是不講禮貌,但和這小子走兩種風格。在張翀的逼視下,宋雲村又多給了他一千五,見張翀還不罷休,就頗沒有大人風度地哀叫道:“小爺你得給我留點菸錢啊。”
張翀捏著那沓錢放狠話:“窮光蛋以後就別逞能了!”
宋雲村嬉皮笑臉為老不尊:“你開法拉利還問窮光蛋要錢呀。”
張翀怒道:“誰問你要錢了,我問張衎要,是你自己倒貼上來給我!”他捏著錢很拉風地鑽回車裡,氣洶洶地和□□鏡女友說這話,□□鏡湊上去送了個香吻。然後轉回臉來,似乎從墨鏡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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