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月23日(五)(第4/8 頁)
力者”默默忍受著“勞心者”草包、蠢豬、弱智一切比鞭子抽打在身上還要讓人受不了的詆譭。相反別人不輕不重的回嘴他一句,頓時指控別人對他進行了不可接受的人格的侮辱。非言辭之淺道,實留為人之顏面。重要的是“勞心者”掌控著話語權,似乎他們想說什麼都是道理,別人再充足的理由都是狡辯。任何方式的打壓、懲戒讓他們默默地忍受著。難道他們天生就是受人勞力的料,普遍現象的存在就不能不讓人值得深思。就像同樣出土的樹苗,落在水土肥美的環境裡,眼看著就長成了參天大樹,落在山薄土嶺乾旱少雨貧瘠的地方,幾十年不變樣的活成了沒多大價值的小老樹。除了給環境帶來綠的價值,卻不能成為有用之才。社會深層次的問題範德昌只能以一種同情的姿態表面假裝發著哀嘆,若真要讓自己為此付出就另當別論了。同時不得不說,範德昌也許認為自己看透了現實,沒文化,沒關係背景無論再怎麼勤謹努力也難有出頭之日。
範厚坤不是沒想到爹媽的用心,只是她依然沒有脫離年輕人的意氣用事,既然財產是靠打拼賺來的,只要不是懶漢誰還賺不來吃穿用度。再說她生來也沒打算大富大貴,對那些稍有富裕就變得頤指氣使的人尤為反感。對敢於自我犧牲忠貞不渝的感情來說深感幻想,顯然不是金錢所能收買的,她從小過慣了不缺錢的生活,根本沒拿錢當回事。至於說他有沒有錢,不重要,大不了她也去賺錢,至於自己能不能賺到錢,錢會不會像她想的那樣好賺,固執的性格讓生活慢慢跟她好好理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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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門開著,一個人在院外猶豫徘徊著,打算屋裡有人出來直接搭話,免得陌生拜訪的尷尬。但等了一會兒不見有人出來,就輕輕敲了幾下漆著黃銅色的有些氣派的大鐵門。聲音很響,傳進屋裡,一個一眼看去有些富態的老婦人走了出來,問,“你找誰?”
“我找一個叫範厚坤的姑娘。”老婦人一臉疑惑的打量著來人,無論怎樣想,也不曾想起自己家裡曾經有過這樣的一位親戚。況且開口就說是找自己女兒的。一眼看去五十開外又矮又黑又瘦的小老頭。儘管特意穿了一身像樣點的衣服,也許忘記了鞋子那回事,也許只要鞋子還跟腳就沒有過拋棄的打算,也許此來的目的根本就沒有討好誰的打算,兩個大腳趾快要漏了出來也不感到羞怯,絲毫不掩飾落魄貧窮的根本。不用多說,僅憑這一句話足以讓老婦人反感到像趕走乞丐一樣把他趕走。家裡接二連三發生的事兒夠糟心的了,即是一個乞丐也要多發點善心才好,人都落魄到這樣又有啥好計較的。接著又問了一句。
“找她幹什麼,我們又不認識你。”老婦人的口氣盡管沒一點歡迎的意思,但是大多數女性具有的心慈面軟的心態壓服了她心裡無緣無故的憤怒和蠻纏胡攪的情緒。
“問他有啥事?沒事叫他走。”老婦人出來的時候,一個個子相對高大的中年男人,說他是中年是因為他看上去還很年輕,實際年齡比來的小老頭也年輕不了幾歲,看上去就像隔了一旬,衣著講究就知道他跟那些販夫走卒,種地打工的不相為伍,隨即跟著出來站在二樓伸出的門廳下,想知道來人的意圖,難看的表情就知道他的心情壞到極點,說話口氣難免有些生硬。
不用說都知道這家的院子是哪裡,院裡的老婦人跟中年男人是誰了。但是來人是誰?找他們的女兒幹什麼?不要說別人是一片茫然,就連範厚坤父母也感到莫名其妙。接著心緒極壞的男人心裡默默地罵了一句,“她認識的人沒一個好東西”。
擋在院門旁邊的老婦人沒有一點讓陌生人再向前走進一步的意思。那個年紀五十多歲乾瘦的小老頭又說話了,顯然對受到這種蠻橫的禮遇心裡產生了一團不滿情緒。但是他在卑微的世界生活慣了,早就不拿別人的冷眼當回事了,來的目的是幹什麼,一句話不說這樣走了,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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