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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地打量「沈斯侯」解開領口的紐扣，試探地開口：「沈……沈先生，有什麼事嗎？」

沈斯伯雙腿交疊，拿出支香菸點燃，歪頭對著時間露出邪性的笑，吐出煙霧噴灑在他臉上，「我不是你口中的沈先生。」

時間被嗆得激烈地咳嗽，瞪大眼睛眼睛燻得發紅，「你說什麼？」

頂樓的辦公室內，等在這裡許久的沈斯侯也沒有見到沈斯伯的身影，他站在櫥窗前，秘書長介紹，「沈總在這裡儲存了幾瓶好酒，如果沈先生想喝的話，我可以取出來。」

沈斯侯開啟櫥櫃，擺在酒瓶邊的相框吸引到他的注意，秘書長解釋：「上一次董事長來視察，沈總說需要營造一些溫馨的氛圍。」

沈斯侯盯著相框，那是他們兩人並肩穿著學士服的模樣，「我們總是喜歡做戲給爸爸看，努力維持著家裡表面的平靜，可實際上……」

沈斯侯拿出相框動手取下支架，一張男人身著黑色制服的相片落在他的掌心，那是他們大哥的相片。

秘書長笑道：「沈總和沈先生確實是我見過最特殊的雙胞胎兄弟，但是骨肉血親的愛無法替代，哪怕打斷骨頭還連著筋。」

沈斯侯捏著哥哥的相片，目光落在自己穿著學士服的模樣陷入沉思，回憶起那天的場景——

金街機場

坐在貴賓室的沈斯侯脫下一身學士裝，順手關掉全部電子裝置切斷與外界的聯絡安靜地等待登機。

叩叩——房門被敲響，穿著職業裝的空乘走進來禮貌地詢問：「請問是沈斯侯先生嗎？」

他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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