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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鳶不知何故,問道:「夫人,可是有什麼東西忘記拿了?」
傅氏瞧見那馬車之上並未有人下來,放下簾子坐好,「沒什麼,我剛才聽那車裡人的聲音有些耳熟似的,就是想不起來,大概真的老了吧,」說罷撫了撫鬢角的白髮,低嘆一聲。
雪鳶笑了笑轉了話題,「我瞧夫人年輕著呢,少夫人臨近生產,等咱們從盂蘭寺回來,您就要抱孫子了呢。」
說起這事兒,傅氏難得露出個笑容,「言弘和曾氏都不錯,都是好孩子,若不是出了宮內那事,我生怕那人是含章,得親自去盂蘭寺祈福半年,幸好五弟妹是個好的,不然曾氏那兒我也不好一走了之。」
雪鳶道聲,與她絮絮叨叨說了許久,倒是緩了傅氏之心。
待到馬車不見蹤影,李含章才敢掀開帷幕,遙遙望了望,張恆見此也不好催促,只得耐心等候,李含章摸了摸高聳的腹部,終是放下簾子,道了聲走。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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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無限好文,盡在
康熙二十五年春,廣州城外一碼頭上,陣陣海風在暖陽中徐徐吹過,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一三尺高的稚子混於人群之中,身後跟著一八九歲的健壯男童。
健壯男童名喚張吉,乃是張恆幼子,自三年前李含章與張恆一行人出了京城之後,便直奔廣州,到了廣州不過將將一日的功夫,李含章便要生產了,又在廣州耽擱數日後,李含章尚在月子中便登船出海,沿著海上行了五日,便到了離廣州略百公里的一處海島之上。
那島雖偏僻,卻並不是無人的跡象,反而人來人往十分熱鬧,各種生活物件種類齊全,與尋常村落無異。
此島便是李含章偶然所得,原本就是預備給自己最後的退路,沒想到終究是派上了用場。
那稚子便是李含章的孩子,名喚錦然,此刻他正擰著一串糖葫蘆,津津有味的舔食著,一旁的張吉緊張的看著周圍,憂聲開口,「然哥兒,咱們還是回去吧,若是被我爹發現咱們偷偷出島,定是要挨頓板子的。」
李錦然是李含章獨子,再加上其特殊的來歷,張恆雖是他的授課先生,可平日裡對他也很是疼愛,輕易打罵不得,連句重話也鮮少,故此李錦然並不害怕,反而朗聲糾正道:「吉大哥說錯了,先生可捨不得打我。」
張吉平日裡功課不行,張恆對他多有責罰,最是害怕自己的親爹,聞言也只得點頭附和,「是是,我說錯了,你那次淘氣,最後捱打的不是我?」
李錦然白嫩的臉上竊竊偷笑起來,不注意便回身把一串糖葫蘆盡數磁到一人身上,惹的那人勃然大怒。
九阿哥胤禟虛歲四歲,實則才堪堪兩歲,他低頭看著自己胸口處的糖漬,又看了看身前的李錦然,頓時癟嘴怒聲喊道:「我的衣服,啊。」
「額,」李錦然可惜的看了看手中的糖串,又看面前這孩子哭的十分兇殘,擾了擾額頭便取了帕子給他擦衣服哄道:「小弟弟別哭了,擦乾淨就看不出來了,話說你這麼小,怎麼一個人在外面啊,你的家人呢。」
胤禟嫌棄的看了看衣襟,又白了李錦然一眼,恨聲道:「要你管。」
李錦然不防眼前玉雪玲瓏的小糰子竟然這麼兇悍,他可不慣著,直接上首捏住他雙頰的軟肉,嚇唬道:「嘿,你這小孩還挺橫啊,你可知小爺我可是黑熊山的黑熊精大王,惹怒了我,小心我今晚上便去你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