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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姑娘復又豪氣頓生,也報過自己姓名,說是“藍玉”。
那了空和尚也不追問藍玉珍和崑崙二子的關係,只是高高興興地,和藍玉珍同轉新昌,取道沂山而去。
從新昌到沂山,要穿過江南平原,這一僧一俗,就如此結伴而行。一路之上,了空和尚對藍玉珍倒是關切備至,而且是百依百順。時間一長,使藍姑娘一份警惕的心情,漸漸為之松馳。還覺得自己是多疑,這了空和尚不失為一個好人。而且,出家之人會一身武功,也不是值得奇怪之處。
只是灰衣僧人卻蹤跡不見,了空和尚既未提及,藍玉珍也無暇問到。
這天,藍玉珍和了空和尚來到江蘇邊境海州城靈山附近。
照例的,投店住宿,各訂房間。
在店裡用晚餐的時候,正是華燈初上,座客如雲,在店內一角,藍玉珍發現一人正在盯著自己,而且眼熟得緊。身材修長,長臉單眼,炯炯發光。藍玉珍一時想不起何處見過此人。
再一轉眼時,此人已經杳然不見。
藍玉珍不覺心裡一動,暗自想道:“這人好生面熟,自己記性如此之壞,竟想不起?看來此人分明是在迴避著自己,難道存心有不良之意嗎?”
如此警覺一生,回到房屋以後,聚瑩劍放在枕邊,和衣靠在床上,準備夜裡萬一發生事故。
一夜過去,秋毫無驚,藍姑娘也覺得自己過於緊張,疑心太重,自己在江湖上行走,少結仇家,何至如此處處時時有人跟蹤?
想到寬心處,便放開胸懷,和了空和尚並騎進入魯境。一路平安無事,這天安抵沂水縣城,此去沂山已不過一日行程。
了空和尚呵呵震天價響一陣大笑,亮著嗓門說道:“小施主,明天就可以到沂山了,今天在這安歇一晚,與你暢飲幾杯,以洗數日以來風塵如何?”
自從新昌起程以來,了空和尚一直都是低聲下氣,起程安歇,都以藍玉珍的意見為主。循規蹈矩,沒有一點逾清規之態,從沒有像今天這樣放縱狂笑,態度頓顯驕橫。
藍玉珍皺了皺眉頭,沒有作聲。
下了馬,牽了韁繩,隨著了空和尚走進一家客店,但見了空和尚呼湯喚水,指東罵西,要酒要肉,態度既粗且蠻,與前幾日的了空和尚,迥然是兩個人。
藍玉珍心裡不悅,推說旅途太倦,要了幾色清談的小菜,拿到房間裡,獨自用過晚飯後,坐在房間裡煩惱。
姑娘心裡想道:“為了拜遏崑崙二子,深研武功,才端程前往崑崙,不惜不告而別承哥哥、鳳姐姐他們。如今為何聽信一個不相干人的話,便改道入魯,自己如此意志不堅,自找煩惱。”轉而一念:“如今及時改道,也還為時不晚,看來了空和尚定非善類,與此人同行無異是自沾麻煩。也罷,明口起,轉道西北……”
正想著,窗外輕微一陣衣袂飄風的聲音,姑娘心裡一動,從床上挺身一躍,貼切視窗,屏住呼吸,凝神聽去。
此時,夜已二更左右,前店已經清靜無人,上房左右更是寂靜一片,方才分明是一陣衣袂飄風的聲音,如何此時又沒有了聲息?
藍五珍隔著窗戶輕敲了一下,沉聲問道:“何方朋友,深夜蒞臨,有事見教時,在下願在此候教!”
窗外久久沒有聲音,藍玉珍冷笑一聲,故作不屑地說道:“既然有膽來到此地尋釁,又畏不敢出聲,不如索性離去,免得攪人清眠。”
姑娘說著話,忽然突發右掌,掌心暗吐陰勁,疾推窗門,但見窗門微露一線,藍玉珍驚鴻一掠,伏窗而過,落身未定,先自連環踢出兩腿,陽罡猛烈之勁風,呼地兩聲,掃蕩開周圍五尺,才霍然收勢停身,貼壁一落。
剛一停下身來,立即看見隔著院落站著一個身材修長,冷麵森森的人物,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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