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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聲,不及岑睿整好衣冠起身;來人已執弓現身。魏長煙乍見地上兩人;驟然蹙起眉;未曾多想一把握住岑睿的胳膊,將她從傅諍身邊帶離;陰測測道:“微臣找了陛下好久,還以為陛下不願認輸躲起來了呢?原是被不相干的人耽擱了。”
不相干的人?傅諍好整以暇地撫平衣上褶皺,不急不慢地站起,瞥了眼魏長煙手中弓箭:“陛下與魏都督在打獵?”
魏長煙和老母雞一樣把岑睿護在身後,看著傅諍靜如止水的神情,弓弦深深掌心,那日在妃陵他亦是這般從容地偷吻了……看了眼至今對那日之事不知情的岑睿,這個衣冠禽獸!魏公子對傅大人下了個非常精準的定義。
唇上挑起慵懶的笑意,魏長煙將岑睿拉近了些:“是啊,本都督是在和陛下兩人一同打獵。不過,看起來陛下是輸定了。”
“……”岑睿冤的很,如果沒遇到傅諍這廝指不定輸得是誰呢,意興闌珊地拍掉魏長煙的爪子:“一炷香還沒完呢!”
傅諍緊了緊袖口,很自然接過岑睿的話:“既然沒有結束,不妨加上臣如何?”
岑睿從來只看見傅諍那雙修長文弱的手拿筆,不禁不懷疑道:“你?”
一炷香燒完,來喜當著百官的面清點獵物,岑睿果然是最少的,破罐子破摔的她最後索性湊進人堆裡打馬吊,倒黴和她一桌的臣子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零用源源不斷地流入岑睿的腰包,還不敢開口。
其他三人抱頭痛哭:夫人,原諒我!陛下的銀子我真的不敢贏啊!
出乎所有人意料,獵物最多的人竟不是武藝超群的魏長煙,而是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傅諍。萬般不服的魏如率先跳出來,說出了大家的心聲:“這不可能!公公您是不是點錯了!”
來喜又點了一遍,傅諍仍然是比魏長煙多出一隻來,魏如還想爭辯些什麼,被魏果捂住嘴巴拖了下去,別給公子丟人了!
“這個……”來喜流著淚承受來自魏大都督的低氣壓:“確實是太傅大人勝出了。”
敗在一儒生之手,這對魏長煙甚至大恭國的全體武將來說,簡直是一個奇恥大辱。
岑睿自個兒數了兩三遍,不得不承認這個悲痛的事實,投個魏長煙一個同情和眼神,試圖挽救一下局面:“雖是太傅勝了,但朕一開始僅是與魏卿進行的比試,下得賭。所以之前朕對魏卿的承諾還是算數的,魏卿想要什麼?”
言下之意是,就算你傅諍贏了也沒你啥事,哪涼快哪待著去。
岑睿這般說,魏長煙陰雲密佈的神情不見好轉,在看到傅諍唇邊一閃即逝的輕笑時,心中更是沉鬱難解:“太傅贏了即是贏了,陛下要賞也該同賞太傅。”
魏如嗚嗚嗚:“公子好大度!”
“……”魏果默默按下魏如的腦袋,你就直接忽視了公子想要剁碎太傅大人的眼神和多出來的那個“同”字麼?
岑睿按按疼痛的太陽穴,允了魏長煙的要求:“說吧,兩位愛卿想要什麼彩頭?”
“臣想要的是……陛下,”半晌魏長煙吐出這一句來。
喝茶嗑瓜子圍觀的臣工們噴茶的噴茶,咳嗽的咳嗽。大都督!搞龍陽不要搞到檯面上好不好?這裡還有七老八十、思想很保守的阿翁在呢!
傅諍壓下的眼簾中瀉了一抹冷色,這小子還真敢說出口。
魏長煙適時將剩下半句話放了出來:“陪臣去京中丹芳譜賞花。”
“……”岑睿分外想把獾子身上的箭頭□魏長煙腦子裡,一驚一乍逗她玩?乾巴巴道:“準了……”
傅諍悠悠然接道:“那臣便請陛下賜臣伴駕在側,一同前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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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國京都的“花都”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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