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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二人說完後,她直接和他們說明,燕王爺於她,只是一個陌生人而已,她從未見過他,怎麼會有深厚的感情。就像前世一樣,後來的她終於被自己的父母找到,那對夫妻,想要把她帶回去,對著她說,那個時候,他們是迫於無奈,才會把她扔在馬路邊。
夏淺笑記得那個時候,她剛剛二十一歲,大學畢業,她冷笑著看著自己的父母站在她的面前,只說了一句,你們和我只不過是有著血緣關係的陌生人,就算現在的你們,死在我的眼前,我保證不會眨一下眼。有時,親情也是那麼淡薄,如果從小沒有在一起,又怎會有感情,哪怕這些人流著相同的血。施宴從外面走進來,他著一襲白衣,衣裳如雪,容顏如畫,青絲如墨。
夏淺笑抬眸看著眼前如畫的容顏,只覺得這就是像一場夢一樣,這是她的男人,她心甘情願呆在他的身邊,做他的小女人,什麼也不去過問,就這樣一輩子也挺好的。施宴拿下她手中的賬本,把她摟在懷中,又吩咐一旁的芳菲和順子先下去。
兩人離開後,夏淺笑靠在施宴的懷中,才輕聲問道:“相公,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平時的時候,他經常半夜才會回來。
“娘子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嗎?”眼前的小女人一臉的幸福笑意,施宴知道,這些天的夏淺笑並不開心,從他們來到白城後,她就未曾像以前那樣笑了。施宴也明白,夏淺笑是那樣的人,和他一樣,不會輕易愛上一個人,可是一旦愛上,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我的生辰?”夏淺笑眨巴著那雙大眼睛,表情認真,似是她剛剛才想起,今天是她的生辰,這一瞬間,她彷彿又變成了二十一世紀的那個她,明明一直以來活的很清醒,卻總愛裝糊塗。“是啊,娘子又長大了一歲。”施宴感慨,本來容華郡主及笄後,是會嫁入東宮,奈何最後,娶她的人卻是他。施宴怎麼也不會想到,眼前之人,不是容華郡主,她只是夏淺笑。
來到大廳中,眾人早已等候在此了。天山老人早已改掉以往的本性,不再和夏淺笑鬥嘴,這樣的轉變,從他們離開運城那天就開始了。
齊凌梵依舊躺在一張軟榻上,呼呼大睡,這個才年僅九歲的孩子,總是被大家保護的很好,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中純淨無暇,不含一絲雜質。就算外面天崩地裂,也不會打擾到這孩子睡覺的決心。夏淺笑很羨慕他。
蕭慕一襲紅衣,一向豔麗的容顏有點憔悴,隱隱有著落寞之感,夏淺笑不解地看了她一眼,有點奇怪,蕭慕擔心什麼?自從除夕夜之後,蕭慕就像換了個人一樣。
見夏淺笑走了進來,施夫人忙走向前,笑著拉著夏淺笑的手,只是笑中帶著苦澀。
似乎都是其樂融融的樣子,至少表面是這樣,屋外一直飄飛的大雪也驅不散室內的暖意。
吃紅雞蛋,長壽麵,又收到了眾人所送的禮物。一直快到子夜時分,大家才散去,剛剛還是擁擠的大廳一下子空曠下來。“相公,你還沒有送我禮物呢。”夏淺笑假裝不滿,哪有做丈夫的不送妻子禮物的。
“好東西總要留在最後面。”施宴把夏淺笑摟在懷中,這樣說道。他看看旁邊的圭表,時間差不多了。
話落,剛剛還是漆黑的夜空一片流光溢彩,璀璨耀眼。無數的煙火照耀著這片大地,煙花燦爛過後又歸於平寂,然後又有其他的煙火開放。煙火雖美,但終究短暫。夏淺笑想起她在前世看到的一句話,愛看煙花的人,總是寂寞的。她就獨愛這份寂寞,每年總要為自己放兩場煙火。好在,現在的她,有了他,她不再是一個人。
大約持續了一個多時辰,他們兩人間的第一場煙火才歸於平靜。
第二天,夏淺笑起來的時候,施宴早已離去,夏淺笑摸摸旁邊的位置,一片冰涼,他已經離開很久了。夏淺笑知道,昨天,他能夠抽出時間,陪她一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