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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抱著、交纏著,不止身體,還有彼此的呼吸。
工作人員及時送來巧克力,薛青蒔卻不肯吃。
一塊巧克力的卡路里實在是太高了,就算身體不舒服,也不會選擇吃的,況且,薛青蒔覺得自己目前只是低血糖沒有力氣,其他的症狀都緩慢的消失。
這就夠了。
感受到身旁的某人,比自己顫抖的還要厲害,薛青蒔忍不住想笑,儘管手腳沒力氣,但自始至終手都沒有放開藥盒。
薛青蒔看著肖光急切的樣子,就是不肯吃巧克力,心裡想的卻是,叫你剛剛質問我,兇我,我就不吃!看你怎麼辦。
薛影后這是傲嬌上了。
還好節目組又及時送上了紅糖水,紅糖還在紙杯底部,未完全化開。
看著冒著熱氣的紅糖水,肖光伸出一隻手抬起紙杯,又怕燙到薛青蒔,手伸的很長離薛青蒔很遠很遠,輕輕的吹著紅糖水。
工作人員見狀,機智的拿來另外一個紙杯,接過肖光手裡的紅糖水,左右手把紅糖水倒來倒去,讓紅糖水涼的更快些。
金花站在門外看著裡面相擁的倆人,傻眼了。
自己出門走了一段距離了,又被工作人員喊了回來,說薛青蒔低血糖暈倒了,金花的心提了一路,就害怕薛青蒔不是真的「低血糖」,那可怎麼辦。
來的路上已經在腦子裡想到後路了,就連解釋的原因都找好了,如何闢謠,如何發文,發文的內容等等。
來到門口腳剛踏進休息室,又收了回來。
薛青蒔整個人埋進肖光懷中,肖光不停的在詢問,安撫,距離那麼遠都看得到對方的手腳慌亂抖動。
好似肖光才是那個低血糖的人。
金花看著休息室裡的倆人,站著抱住又去到沙發上抱著,就是不鬆開,神色微頓,銳利眸子一眯,劍眉顰起。
眼看著工作人員遞過來紅糖水,薛青蒔剛要抬手去接,肖光已經飛快的接過,把紙杯送到薛青蒔嘴邊。
「小心」,肖光雖急卻很穩。
耳後根微微發燙,低頭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小口,緊接著皺眉,過了一會才吞嚥下去。
肖光全神貫注的看著薛青蒔,自然也沒漏掉對方的肚子,內心有些內疚,把紙杯抬起來輕輕的吹動著水面。
薛青蒔複雜的看著肖光。
片刻
「喝喝看」,肖光又把紙杯放到薛青蒔嘴邊。
溫溫的喝進去很舒服,薛青蒔不知道是心裡作用還是真的如此,由內而外的身心舒暢。
卻不敢去深想,是因為紅糖水還是因為什麼。
那是一個不能往下繼續想的,會發生不可控制的事情。
薛青蒔喝的很慢很慢,休息室裡靜的只能聽到自己吞嚥的聲音,頭頂有一道灼熱的可以燒傷頭皮的視線,薛青蒔不敢抬頭,只好默默的喝著。
手腳稍微有點力氣,薛青蒔的身子便坐正了些,離開了身邊的熱源,遠離那股勾人的檸檬薄荷味。
心裡卻在自嘲,什麼時候就連檸檬薄荷味都變得誘人了呢?
「好些了嗎」?肖光沒想那麼複雜,見薛青蒔的臉色已經不似原先那般蒼白,擔憂的問道。
「嗯」,如果鏡頭拉近一些,便會發現薛青蒔的耳朵開始泛紅。
紅暈慢慢的延申至雙頰,並且有越來越紅的趨勢。
「謝謝你,我我現去吃點東西,你你也快去吧」,用坐如針戳來形容薛青蒔都不為過,手腳該怎麼擺放都不知道,倆人坐的那麼近,肖光一定會主意到自己的臉色的,越想越害羞,薛青蒔結結巴巴的說完這句話,不敢看肖光低著頭走了出去。
就連門外的金花都沒看到。
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