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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第3/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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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當別人說“我感同身受”時,其實是假的,因為除非你自己經歷過,體會過,否則,再深沉的感嘆也不過是沒有靈魂的軀殼而已。人們總是習慣了給予弱勢的人以同情,卻不知道他們真切的同情並不能帶來任何實質的安慰,同情,更多的時候反而成了一種新的傷害。

在我小時候,單親在人們眼中還是一件奇怪的事,即它不被大多數人認為是件尋常事。

父母是在我4歲那年離異的,在我上幼稚園以前我雖然也知道父母離婚了爸爸不和我們住在一起,可是這只是一個簡單的概念,並不足以成為一個困擾我的問題。直到我5歲或6歲的時候,我上了幼稚園,我才漸漸意識到除了我意外別的小朋友都是有爸爸的這個事實(就當時我周圍所有認識的同學而言)。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意識到自己與別人的不同。而這不同是由許許多多瑣碎的小事反映出來的。例如,上學的時候別人都是有父母送去,而我因為沒有爸爸,媽媽又要早起去上班,所以理所當然的,我是自己去幼稚園的。相較於放學而言,上學根本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出於安全考慮,放學的時候小朋友必須由家長接回家,這對於別人來說絕對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可是對我而言卻是種煎熬。在媽媽的拜託下,偶爾會有好心的鄰居來接我回家,而在大多數情況下是沒有人會來接我的。不知道為什麼,那個時侯,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對老師說出我的真實情況,也許那樣,老師就會送我回家了吧。我心中所想的只是,為什麼這麼麻煩,我認識路,我會回家,可是為什麼我不可以自己一個人回家?我埋怨老師的“多事”。最後,我利用一個小小的謊言自己回了家。我對老師說“爸爸媽媽要上班沒有時間來接我 ,橋對面的小店是我乾爹開的,我只要待在那等他們來接我就可以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老師根本不相信一個6歲的小朋友會說謊騙她,她完全沒有懷疑我的話,我在她的注視下心驚膽戰地走進那家小店,確定她離開以後,我才終於鬆了口氣似的往家裡走去。那時的我還不懂得悲傷,我甚至忘記了自己當時的心情,可是我想我的心應該是溼漉漉的吧,只是還不懂得。

在後來的日子裡,當我偶爾記起這件小事,我才明白自己的自卑,我害怕讓任何人知道事情的真相,害怕讓人知道我和別的小孩不同,害怕別人同情我,甚至包括我的母親,至今我從未對母親提起過當時我是如何一個人回家的,強烈的自卑感不允許我向任何人透露一字半句。

從那時起,我追求的不過就是可以和別人一樣而已。

在這個過程中,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說過多少謊話,這些數不盡的謊話纏繞著自卑又自尊的我,也成了我生命裡重要的一部分。

我不認為謊言是正確的,對我而言,它們不過是隨口而出的保護自己的方式,我認為它們雖然是遭人唾棄的謊言,可是它們畢竟從來沒有真正傷害過別人,所以我接受它們成為我的一部分。

可是當謊言成為了一種習慣,我對此無可奈何的同時也深深地痛恨著它,這個時候,讓情感佔了上峰的我還是會忍不住要問“為什麼我不可以像別人那樣?”

端木翻過一頁,後面那篇的題目是《胖嫂餛飩》

“多年以後,當我再次回憶起那天的情景,依然覺得自己是幸運的,能夠在無助的時候碰到一個素昧平生卻願意幫助自己的人,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有這樣的好運氣。

我忍不住問自己如果換成了今天的我,是否還有走出家門的勇氣,我知道答案是否定的。

記不清到底是在6歲還是7歲那一年,只記得還是上幼稚園的時候,那個時候舅舅和舅媽剛生了孩子,由於母親和他們鬧了點意見,所以舅舅一家搬出去單過了,外婆也搬去和他們一起住方便照顧剛出生的表弟。

原本住著一大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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