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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

「行。」顏旭佑拍板答應。

他不差這點錢，最重要的還是自己的心情，不讓那醜八怪出糗道歉，這口氣他怎麼也咽不下。

「你想做什麼？」葉零問了句。

「保密。」顏旭佑神秘兮兮一笑，「你要去嗎？我記得你對這類人多的活動都沒興趣。」

「可以試試。」葉零應下。

顏旭佑覺得有些稀奇，但也沒多問，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晚上要怎麼整程清揚。

另一邊。

「清揚大師，這些天我給您打電話您都沒接，上次聽說您去了培訓中心我趕過去也沒見到您，一直沒辦法表達我的歉意。」主管笑得有些牽強，「關於把您的身份洩露出去的事我很抱歉，確實是我做錯了。」

程清揚倚著牆邊，雙眸如水平靜地注視著她，沒有說話。

「主要是秦家確實是難得的大客戶，如果能和秦家簽下合約，這件事宣揚出去絕對會讓培訓中心的營業額直線上升，所以我才動了點歪心思，我有請秦夫人保密，沒想到還是宣揚出去了，但您放心，目前也只在上流圈子裡傳出而已，不會傳到其他人耳朵裡的。」主管越說底氣越不足，乾脆從包裡拿出一張卡。

「這裡面是培訓中心賠償給您的違約金，另外，我們也承諾今後您所有的任教費用都由您自己抽取，中心只抽個介紹費就行。」

她把態度放得很低。

程清揚垂眸看著那張銀行卡。

之前她會去培訓中心也是想找份工作打發時間，想要高工資又不想引起麻煩，所以在告知培訓中心自己的身份時也簽訂了保密協議。

不過，以秦家的能力，查到她身份是遲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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