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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方,你讓的是時利和,而不是我。”
方建國氣得臉都綠了:“林崢做人可不能落井下石,趕盡殺絕。”
“這樣啊,看來我還需要先取得時利和的控股權,而後才能依著你的想法,控股每天。所以我的投資會很大,即使你轉讓2600萬股,我們只有7600萬股,與你的7400萬股相差實在不大。萬一,我們辛辛苦苦做了嫁衣,讓你摘了去。豈為不美。”
方建國聲音都哆嗦了:“那,那你想要多少。”
“4000萬。”
“不,2800萬。”
“3800萬。”
“3000萬。”
“3600萬。”
“3200萬。”
“3500萬。”
方建國像鬥敗的公雞一樣,低下頭來:“好吧,就3500萬。我讓了你快5個億啊。”心疼的他心都在滴血。
“好,大致就是這個情況。我還要和時利和的譚總和曾總溝通,就先不奉陪了。”說著徑自出了包間。獨留下垂頭喪氣的方建國,一杯杯的獨自猛灌著自己。
林崢出了包間,走不太遠,徑自走到另一個包間裡。將門闔住了。自西服的內兜裡取出竊聽器丟在几上。朱豔玲摘下耳脈,將監聽器扔在沙發上,滿眼噙淚地厲喝:“你們這些男人都是一群混蛋。”
說著已不由分說地撲到林崢的身上,將林崢按在繞牆几上,照著他的脖頸便是一口。這一口下得狠,竟生生地咬出血漬來。直咬得林崢呲牙咧嘴,大吸冷氣了。
事後,他和陳杰談起這事。陳杰淡淡地一笑:“這其實是很自然的事,我們這些所謂的超級富豪的創業之初的艱辛之難以相象,使得鮮有女人能夠陪我們同甘共苦,一同奮鬥。當我們功成名就的時候,身邊總圍繞許多的女人,而這些女人分明看中的卻是我們的錢而不是我們這個人。所以我們很難肯定她們是否真的能夠不離不棄的和我們走完一生。便譬如老方和朱豔玲。朱豔玲是在老方發跡之後,才投懷送抱的。若然老方此刻敗落了,她絕然是第一個離開老方的人。女人無情如斯,我們又何須付之真情。”
林崢聽得心驚,然而事實卻又難以辯駁,竟而無言以對。陳杰喝了口XO,很是優雅的品著,直將其間的滋味把玩個夠,才將那酒徐徐的咽入喉中:“都說我們虛情假意,玩弄感情。可我們敢當真嗎?相比與那些普通人,我們是幸運的,因為我們掌握著財福。然而巴爾扎克也說過的,黃金的枷鎖是最重的。當我們戴上這枷鎖後,我們已然沒有了真正義上的友情,愛情,甚至親情。因為囚鎖著我們的財富已然讓我們無法判斷,那些尋常人有的情感是否值得我們擁有,以至於值得我們尊重。”
林崢聽得禁不住心下惻然。
第二百四十五章 譚嬌回來了
時利和會議室裡,各級部管坐在墮圓形的會桌前議論紛紛,且不時地將眸光透向會議室的大門,期待著重出江湖的譚嬌亮相的一剎那。門開了,當譚嬌走進會場的那一刻,那些主管徑而激動的齊齊站起,掌聲雷動。譚嬌禁不住熱淚盈眶。
六年了,從時利和失去每天控股權那天起,它便漸漸淡出人們的視野。而如今她回來了,時利和也將重新奪回每天的控股權。想既此她不由地熱血沸騰。便與林崢,曾雪怡,以及程山魚貫而入,依次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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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嬌巡視了一圈那些主管的面孔,這些面孔有她熟悉的,也有許多對於她來說十分陌生的,這令她很是感慨:“6年了,時利和蜇伏了6年。其間走了不少的人,也來了不少的人。6年,對於任何一個企業,或者任何一個人來說,無所作為,無疑於慢性自殺。可喜的是,時利和雖然在爭奪每天的控股權一戰中失利了,但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