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4 頁)
,是被薩布魯族的牛群弄髒的。他們發現我們的營地中有一頭快成年的獅子時,非常震驚。
有一天,我們站在把山一分為二的火山口邊上,看著山口對面距離我們不超過四英里的北半部,但我們知道要走整整兩天才能到那兒。愛爾莎若無其事地站在兩千英尺深的懸崖邊上,看到那一幕,差點讓我發瘋。不過動物似乎不會恐高。第二天我們下山,遠征隊抵達伊爾斯加塔峽谷的入口,我們在那兒建好了營地。
白天的時候,高大、俊美的朗迪耶族男人趕著數以千計的駱駝、山羊、綿羊經過我們營地,去往峽谷上方四英里處飲水。他們身後是女人,領著一群首尾相連的駱駝,馱著裝水的容器,這些用纖維緊密編織而成的容器每個可裝六加侖水。我們沿著裂口向上走去,或者更確切地說,是向山裡面走去。峽谷底部是乾涸了的水道,大約五英里長,地勢漸高,兩邊是高達一千五百英尺的陡峭巖壁,其中一面甚至是更高的懸崖絕壁。有些地方的峽谷很窄,兩頭馱著貨物的駱駝就無法並排透過。頭頂的峭壁遮蓋了天空。我們遠離了牲畜飲水的地方,那裡涓涓細水已經變成了不小的溪流,岩石間有很多清水潭。最後,一道三十英尺高的懸崖擋住了我們。赫伯特——他是登山愛好者——設法爬了上去,結果發現遠處還有一道懸崖。
伊爾斯加塔峽谷以前是偷獵者最喜歡的地方,因為很容易埋伏著等著動物過來飲水。事實上,一旦動物進入陷阱就死定了,因為除了通向偷獵者的那條路之外,沒有其他出路。
從伊爾斯加塔峽谷到北邊的山頂要走一天半,我們發現生活在這邊的薩布魯族人和牲畜比南邊的多。因此,不得不減少愛爾莎的自由。
我們很少看到野生動物。以前這裡有很多野牛,我們聽說過去的六年裡它們都未曾來過山的北邊。也沒有看到大捻角羚,儘管發現了一些足跡。喬治認為,之所以沒有野生動物可能是因為薩布魯族的大量牲畜吃光了牧草,使得山的表面迅速裸露了出來。
魯道夫湖遠征(5)
因為鋒利的碎熔岩,通往羅庸嘉蘭的下坡路非常累人,遠處的魯道夫湖背倚深紫藍色的山脈和橘黃|色的天空,夕陽的餘暉灑在鉛灰色的水面上。即使如此壯麗的景色也彌補不了我們越來越頻繁的摔跤。
愛爾莎不停地回望山脈和涼爽的森林,並開始向它們跑過去,我們只好把她拴上。
夜幕降臨時,我們迷了路。愛爾莎每走幾碼就會躺下來,明明白白地表示她受夠了。儘管她快成年了,但緊張的時候依然喜歡吮吸我的拇指,那天晚上,她頻繁吮吸我的拇指。最後,先頭隊伍發射了曳光彈,指引著我們到達了營地。在經歷了一夜痛苦的跋涉之後,當我們搖搖晃晃地進入營地時,愛爾莎不肯吃東西,只想跟我在一起。我也累得吃不下,完全能想象得出愛爾莎有多麼辛苦。她當然不明白我們為什麼要做在夜裡艱難地穿過鋒利的熔岩這類毫無意義的事情,是她對我們的愛和信任讓她不停地走著。她在這次遠征中走了三百多英里,儘管忍受了很多辛苦,但我們之間的聯絡更加緊密了。只要和我們在一起,知道自己被愛著、很安全,她就很快樂。感覺到我們對這個驕傲、聰明的動物負有責任,沒有其他生物滿足她對愛和群居本能的強烈需要,這使得我們更加愛她了。有時候,她也很麻煩,真的,比如因為我們無法把她留給其他任何人照料,因此在某種程度上我們變成了她的囚犯,但是對這些小小的犧牲,她給予了巨大的回報。她的反應和我們的反應之間的差別只來源於她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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