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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松齡道:“所以我叫你們越慢越好,等你們到達靜心坪前時,我已把人救出來了。”
陰陽判不安地道:“寒少俠,白沙灘背後無路通靜心坪啊?”
絕丐也道:“娃兒,冬天水寒,一下水往往周,身難以自持,我看這個險還是不冒的好。”
寒松齡笑笑道:“我自有渡水之法,二位不必擔心。”話落一頓,望了眾人一眼道:
“如果沒有其他問題,我們這就開始行動吧!”
一切,就這樣決定了。
皎潔的斜月,月光照射著凸出高聳如孤峰似的靜心坪?在坪下急流的河面上投下一個巨大的陰影,陰影中自沫飄浮,不見水面,遠遠望去,倒真像一片白沙。
湍急的水流衝擊著伸人河中的巖壁,不斷地散發出單調的波波之聲,在這種冰封雪掩的寒夜裡,只聽到那種聲音,就使人打心底深處覺得寒冷。
手中拿著粗如兒臂、長有三尺許的柳樹枝,寒松齡靜立在靜心坪對岸的河灘上,向對面高有四十幾丈的靜心坪的石壁打量著。
由於春夏河水高漲時的衝擊,石壁近水面三丈之內,全部凹了進去,斜斜地伸向河面,若打算由水中向上爬,除了有極精純的壁虎功,便休想爬得上半尺。
巖壁距河岸少說也有四十丈,正如陰陽判所說的,若非有絕頂輕功,休想從這裡登上靜心坪。
打量了一陣子,寒松齡自語道:“這裡倒真稱得上是天險阻路了,還好,我事前便有準備了,不然,還真過不去呢!”
自語罷,寒松齡調勻了呼吸,猛然吸了口冷氣,雙足用力一點地面,飛身向對面十丈左右處飛馳過去。
飛鳥般地掠過河面,人已衝到石壁前了。
早已貫注了內力的右臂倏然向前一探,粗如兒臂的柳枝“嗤”
的一聲插進了石壁中,沒入足有一尺,前衝之力一緩,整個人都掛在柳枝上了。
吸氣躬身,寒松齡翻身一躍,落在柳枝上,先沉氣向下一壓,待柳枝一彎,突然提氣轉身,藉著柳枝反彈之力,再加上他絕世的輕功,人如沖天之箭似的向上飛射而起,幾乎擦著石壁,衝上靜心坪足足有兩丈多高,才翻身落地,飛落坪上。
寒松齡人才著地,還沒來得及打量周遭形勢,前面六七尺外突然響起一個帶著輕視的嬌美聲音道:“你大概就是寒松齡了?”
寒松齡一怔,目光地自然地轉向發聲之處。
聲音確實是來自六尺之外,因為,那裡此時正悠然自得地站著一個少女。
一張勻紅細嫩的鵝蛋形的臉,彎月眉,長睫毛,眼波如清澈秋水,明亮雅潔中隱隱散發出一股高貴而又冷漠不可侵犯的光芒,膽鼻櫻口,的確很美。
陰陽判沒有說錯,她的確有些很像白鳳公主。
少女身後是一座三四丈方圓人工堆砌起來的石山,山上梅竹相映,單調中流露著高雅氣息,山後大約兩丈遠近處,是一間雪蓋著的茅屋,看樣子,那裡就是少女的居處了。
寒松齡淡淡地道:“不錯,在下是寒松齡。”
少女冷漠地道:“是逞英雄,顯本事來的吧?不錯,能從白沙灘對岸隔著四十幾丈的湍急寒水,躍登上靜心坪,當今之世,的確還沒有人有本事這麼做過,因此,在某些人眼中,你的確算得上是個了不起的大英雄了。”
寒松齡冷漠地一笑道:“姑娘的看法也許與那‘某些’人完全不同。”
少女道:“我一向看不起只有匹夫之勇的人。”
寒松齡氣往上衝,但強忍了下來,冷冷地道:“話不投機,半句為多,姑娘,寒某是受人之託,救你來的,姑娘如果沒有其他必須辦的事,咱們可以走了。”
少女眼波在寒松齡罩著寒霜的俊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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