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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輕舟眼睛一彎,一雙迷人的桃花眼笑得邪魅妖嬈:「小生若有不懂的,勞煩掌櫃的教一教。」
陸從霜:「要不,我們還是到外面去站一站,吹吹風。」
沈輕舟低聲一笑,骨節修長的手繞至她背後,動手去解她身後的系帶,然而越扯越緊。
眼看著他笑容快要掛不住了,陸從霜趕緊化被動為主動。
既然小書生執意如此,那她也就不再忍了。
她拉著沈輕舟的手按在腰後的紅色系帶上,軟軟地笑了聲。
沈輕舟手指微微發顫,只覺掌下火燒火燎。
陸從霜手把手教他:「像這樣,手指一勾一扯便開了。」
見沈輕舟整個人都僵住了,陸從霜依偎在他懷裡,指尖劃過他胸膛,溫柔地笑道:「小書生,可學會了?」
沈輕舟微仰著頭,性感凸起的喉結滾了滾。
「小生沒齒難忘……」他低沉的嗓音,帶著難掩的啞。
顛風倒月,燭火搖曳。
她攻一城,他奪一寨。
互相都較著勁兒,身下的大紅緞子被再次被揉皺,雜亂的捲成一團,堆疊在床腳。
陸從霜確定沈輕舟睡著後,這才撫著胸口鬆了一大口氣。
熬過今夜,明天一早,她便動身送書生上京,只要把他安全護送到京城,那她也就安全了。
以書生的才學,殿試進頭三甲應該沒問題,再差也能進二甲前幾名。
書中寫的,頭三甲和二甲前五名,直接進入翰林院。
翰林院那種清閒衙門,進去後,若沒有較強的後臺關係,基本上一輩子就耗死在裡面了。
有的七老八十了,也都只是個翰林院學士。
但關係硬,或者自身能力出眾,升遷也就快,比外放官員升官的機率更大。
畢竟是在京中做官,在皇上眼皮子底下。
只不過以書生的人脈關係和交際能力,陸從霜覺得,他這輩子也就耗死在翰林院了。
只要他不掌兵,沒有實權,陸從霜就不怕他報復。
在屋裡等了等,再三確定書生睡著後,陸從霜悄悄起身去樓下上廁所,順便喝水。
下樓前,她還特地看了眼,沈輕舟睡得很沉,側著身子,規規矩矩的睡在裡側,勁瘦的腰身凹下去,彎出誘人的弧度,看得她口乾舌燥。
她到樓下後院的茅房上完廁所,去廚房倒了碗熱水喝。
沈輕舟壓根沒睡,他側身背對著門口方向,眼睛深邃凌厲,像暗夜裡的孤狼,眼中的深情媚意早已斂盡。
在陸從霜開啟門出去時,他就睜開了眼。
確定陸從霜下樓後,他趕緊推開木窗,往外看了眼,雨早已停了,月亮像被洗過似的,明亮乾淨。
樓下是青石小路,對面是一望無際的田野,此時田野上升騰著冥冥薄霧,小路上安靜無人。
然而客棧下的牆根處,卻正窩著一個人,在那守著,為的就是防止他跳窗逃跑。
他知道,那人是這店裡的堂倌,輕功好,耳力也好。
沈輕舟嘴角冷勾,眼中閃過一道寒芒,他快速走去門邊,背上書篋。
眼睛瞥到梳妝檯上的首飾匣子,他眯了眯眼,三兩步走過去,咬牙切齒地把裡面的各種簪子玉釵、翡翠鐲子、瑪瑙扳指、銀耳墜等,全都塞進了懷裡,還從抽屜裡翻出了幾十兩散碎銀子,一併塞進懷中內襯的兜裡。
窗戶推開,沈輕舟縱身一躍,跳到了隔壁矮一層的房頂上。
他貓著腰,躡手躡腳地在房頂上走,儘量不發出聲響。
走完了隔壁層的房頂,他從樓上跳下去,由於這具身體沒有半點武功底子,他連平衡都沒控制好,往前摔了一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