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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題,才可以上得‘暖情閣’得以面見到主人!”
聞言那名剛才被迫讓位地書生聞言大喜,蔣琬,蘇離兒,情兒,李西樓以及那名書生一齊走進外室,那侍女轉身走進內室,忽然蔣琬似乎覺得有一雙清透如水的眸子正凝視著自己,一個朦朧的人影正站在簾後。
那人影看著蔣琬,眸子中似乎有著一絲微微地笑意,慵懶地聲音彷彿擁有著一種神奇地魔力,讓人忍不住心生暇想。
“小姐的問題,第一題:打一個字迷,九十九!”
那書生目瞪口呆地,只急得抓耳撓搔,卻聽蔣琬的聲音清徹如水,毫不費力地說道:“百而去一,白字。”
那人影顯然呆了一呆,似是沒料到這少年竟然不加思索便即解出,忍不住又深深地看了蔣琬一眼,輕啟朱唇,笑道:“這位公子好才智,不知怎麼稱呼?”
蔣琬遲疑了一下,心想這也沒有什麼可好隱瞞地,說道:“蔣。”
那女子道:“原來是蔣公子,失敬失敬。”“好,下面是第二問:有一對佳侶,一次因事離別,那女子想念情郎,乃拜託鄉人送給千里之外的情郎一方絲帕,那情郎一看,忍不住展顏而笑,那請問從這絲帕之中,情郎讀到了什麼,這麼高興?”
四人瞠目結舌,都不由得心想,一條絲帕,那又能讀到什麼?只聽蔣琬淡淡一笑,似是成竹在胸,忽然吟道:“不寫情詞不寫詩,一方素帕寄心知。心知接了顛倒看,橫也絲來豎也絲,這般心事有誰知?”
那女子沉默半晌,方才歎服:“公子高才,歎為觀止。不錯,正是心知接了顛倒看,橫也絲(思)來豎也絲(思)。”望著蔣琬,珠眸閃動,道:“好,只要蔣公子再能對出小女子一聯,小女子破例讓簾外另四人一同進入。”
蔣琬道:“好,請出題!”
那女子想了一想,說道:“傲雪難陪,仗劍千尺水。”意思是說自己已經厭倦了這種爭名奪利的凡間生活,現在如同冰雪般寒冷,只怕難以照顧君意,只想離世出塵,追尋道家的那種水墨意境。公子還是請回吧!
蘇離兒在他身後早不奈凡,拉扯著蔣琬的衣袖說道:“難陪也要陪,蔣琬,快對,對完我們就能進去了。”
蔣琬微笑了一笑,說道:“欺霜無伴,撫鞍萬屏山。”
蘇離兒拍掌笑道:“好,對得好,你沒有個伴兒,我們來陪你大家都在一起玩兒那可有多好。”這後一句氣魄甚大,甚至有一種俯視眾生、君臨天下的大宗師氣派,難得的是對仗極為工整,簡直無有一絲暇弊。那女子一時無言,沉默有傾,突然退身離去。
眾人正在奇怪,剛才那綠鬟少女掀簾走出,微笑說道:“小姐說了,今日難得高興,五位可以一同上去,自然會有姐妹接待,請!”
蘇離兒毫不客氣,大踏步走進內閣,當先上樓而去。蔣琬四人跟在她身後,那青年書生更是疑在夢中,真正沒有想到自己一個問題對答不出居然會遇上如此好事,直疑今夕何夕?
蔣琬最後一個上樓,只覺得一陣燻暖醉人的香氣撲鼻而來,他聽見了水晶的簾響,風過簾櫳,六識之中,一隻絕世的手,就那麼橫伸到自己面前。
珠簾之後,七絃琴橫於低幾,一個少女緩緩撫著琴絃,一陣優柔低雅地聲音緩緩傳來,那掀簾女子謙和有禮,足音輕而徐,竟似是踏著一種琴韻。
那女子雖僅只是一個侍女,但竟有這種氣度,這種韻味,實在叫人驚訝,引領蔣琬來到竹榻之上落座,情兒自動站在蔣琬身後,而蘇離兒早已毫不客氣坐下,李西樓站在她身後正不住打量這間暖閣,只覺其中香氣燦漫,華麗卻不流俗,古拙幽深,實是深得道家境界三味。那佈置這座“暖情閣”的人,必然不是凡夫俗子。
女子奉茶退下,蘇離兒似是不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