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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誰也沒有心思觀賞風景。
關上房門之後,江辭甚至都沒心思看一眼房間環境如何,便將紀巷抵在了門背後,用力地吻了上去…
紀巷緊緊地環抱著他的腰,後腦勺墊在他寬厚的手掌中,身子卻不斷地往江辭身上靠。
他恨不得此刻變成一張紙,這樣就能完全地張開自己,將每一個部分都完全地貼合在他身上。
不夠的,永遠不夠的。
沒有什麼可以澆熄內心深處痛苦的思念和陡然燒起來的熊熊火焰。
良久,江辭托起他的雙腿彎,抱著他走進衛生間,將柔軟脫力的他放在臺子上坐著。
衛生間鏡子的頂燈打下來,鵝黃色的燈光照著他紅腫的嘴唇,和下巴一片晶瑩的水色。
他伸手抽了一張紙巾,在他下巴上擦了擦,一邊用指腹蹭著他的臉,一邊笑著調侃道:「怎麼連口水都忘了吸?」
「好哥哥,別說了。」紀巷完全不知道饜足,緊緊揪著他的襯衫,將唇湊過去,「再親一會兒好不好,把兩周的量都還給我。」
他們進來的時候什麼都沒能顧得上,連空調都沒有開,熱氣氤氳在倆人周圍,蒸騰出一大片的汗珠。
江辭摸著他汗濕的耳發,說:「先洗澡吧,我去開空調。」
他剛轉身走了兩步,紀巷的腳丫就勾起了他的衣角。
江辭回頭,紀巷聲音糯糯地說:「趕快回來哦,我們一起洗。」
江辭扣住他的腳踝,摩挲了幾下,聲音低啞:「好。」
水花聲起,紀巷握著花灑,轉過身背對著江辭,細細的水柱從肌膚上滑走。
紀巷俯下身子,暴露在江辭眼前,他的臉一直紅到脖子根,囁嚅著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幫我洗可以嗎?」
江辭一隻手搭在他蝴蝶骨上,忍著眼中的欲|望,一隻手摸上小花朵,問:「好,教我吧?」
彷彿有星星墜落到這間小小的浴室,磕破了膝蓋、手肘和嘴唇,透亮的身子「跌」滿了斑駁痕跡,再被水一遍遍淋濕,只能抱著唯一能抓住的東西嗚咽哭泣。
製作星星的材質似乎防不了水,在溫熱水流的沖刷下,伴隨著一聲抑制不住的驚呼,大股大股液體滲透了它,燙得它止不住顫抖,眼淚糊了一臉。
它五角星的一隻小角一直被抱著的那個人捏著,它排不出去水分,充盈的身體實在是漲得難受極了,好幾次都快撅了過去,那個人終於鬆開了手,水分爭先恐後地從小角頂端冒出來。
那個人關掉花灑,星星排完了水分,失序的癲狂歸於平靜,它只想閉上眼睛倒在他懷裡睡上一覺。
浴室的熱水太過宜人,令人全身的毛孔都開啟。
怕紀巷一出去就受涼感冒,江辭又把溫度調高了兩度。
紀巷趴在床上休息,身上搭著一條蓋毯,江辭側躺在床上,撐著手肘將他半圈在懷裡,給他支起了一塊像避風港一樣的區域。
右手則伸進蓋毯裡,有意無意地撩撥著剛剛綻放過的小花朵。
「癢別動了!」紀巷身體擺了擺,臉從埋著的枕頭裡抬起來,蛄蛹著窩進他懷裡,剛好抵著江辭的下巴。
他滿足地啃了一口江辭的胳膊,眯著眼睛舒暢地說:「真好啊!」
江辭又把他攬緊了一點:「紀爺,好想你。」
紀巷睜開眼睛,充滿希冀地看著他:「以後我們就可以天天這樣在一起了嗎?」
「對。」
「哎,兩周前其實我都還不覺得以後可以這樣,」紀巷伸了個懶腰,「本來都做好了長期抗戰的準備了,誰知道老天爺給了我這麼大個驚喜。」
他笑眯眯地看著江辭:「謝謝媽媽,媽媽真好。」
「下回當面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