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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江辭知道他其實是在和自己聊天,並且正在嘲笑自己的。
[辭哥大帥比:朋友改的,改回來要錢。]
說到「辭哥大帥比」這個,他就又想把趙文櫟那個狗崽子拖到自己跟前再打一頓。
陪玩app叫易伴,大概就是容易找到伴的意思,也不知道創始人哪裡來的執念,不允許大家改,初始都是紀巷那樣叫使用者xxx的,註冊成功之後可以免費改一次。
當時江辭正在幫老趙手底下一個單子打晉級賽,就讓放學回來的趙文櫟幫忙弄的。
結果趙文櫟騷了一把,給他改了個「辭哥大帥比」,等他看到想改名字的時候,才發現這破平臺改個還得跟遊戲似的買個改名卡,十五塊一張。
江辭當即就對改名卡罵了一句去你媽。
他江辭,哪哪都行,就只有一個毛病,摳。
按照趙文櫟的話來說,就是想從辭哥錢包裡掏出多餘的錢,就跟在玉米田裡刨西瓜一個道理——不可能的。
興許江辭這句「改回來要錢」又把紀巷給逗樂了,他清晰地聽到了紀巷的笑聲。
彈幕都在刷「寶寶看什麼這麼開心呀」「小紀紀別玩手機啦玩我吧!」
[使用者a64875:好吧,你每個客戶都要加微信嗎?不覺得麻煩?]
[辭哥大帥比:一兩單的不會,長期的會]
他想了想,又補了一句。
[辭哥大帥比:你是大老闆。]
大老闆紀巷:也是,畢竟普通玩家也沒必要綁著練300個小時。
[使用者a64875:大老闆還行,舒服了]
[使用者a64875:等會加你]
[辭哥大帥比:嗯。]
紀巷的遊戲開始了,江辭放下手機,看了一會兒他直播,沒堅持到二十分鐘就關了。紀巷的發揮真的還是超出了他預期的菜啊……江辭心想k神真是委屈了。
再一想自己今後要和他玩滿300個小時,就覺得自己剛才那波上頭上得實在是有點腦淤血了。
似乎自己更加委屈一點。
…
紀巷和羅仁洲玩遊戲的間隙,把江辭的微信加上了。
江辭的微信頭像是黑色的,中間有一盞白色的蠟燭,像是很多年前的圖那種,點開大圖來看模糊得很。
朋友圈設定的三天可見,什麼也沒有。
他不敢耽誤羅仁洲太多把,玩了三把之後還是讓羅仁洲繼續去打rank了。
下播之後,他洗漱完躺在床上,凌晨兩點了,他卻怎麼都睡不著,心跳的很快,上次心跳的這麼快的時候還是五天前上場打比賽呢。
但為什麼激動,他覺得是因為自己有了個adc帶著玩,但似乎又不是那麼回事。
[幹得不錯,小輔助]
江辭的話一直在腦中迴蕩,來來回回這一句。
紀巷每想到一次,嘴角都控制不住地往上翹。
有人誇他了誒!
當晚,紀巷做了個夢。
夢裡肌肉橫生的德萊文,用起碼比自己黑了四個度的堅硬手臂,將小小的紀巷堵在牆上,高大的身軀籠罩下一片黑色的陰影。
德萊文一手甩著自己的飛斧,一邊對著他說:「你把我時間都買了,我就是你的了。」
紀巷差點被嚇哭。
…
江辭昨晚睡得早,今天早上起來感覺整個人都非常有精神。
他出門的時候,老趙正在院子裡把早飯擺好。他蒸了江辭帶回來的青團,還買了豆漿油條和小籠包。
「嗬,辭哥居然起得這麼早。」老趙沖他招招手,「快來吃飯。」
江辭坐到桌邊,拿起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