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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暫時留著他吧。” “李暢醒來後,還不會找他拼命?” “從目前已經收集的資訊看來,李暢並不知道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陳森昆這傢伙做得還算老練,自始至終都沒有露面,出頭的都是些社會上的人。不過,他們的供述和李暢的同學的描述一樣,也有一個很大的空白,好像被人集體催眠了一樣,很奇怪,到底在這個包間裡發生了什麼事?也許只有李暢自己清楚了。 說到陳森昆的事,如果李暢沒有懷疑到陳森昆身上,他當然不會去找他拼命。所以,我建議對這件事的處理方式就是,沉默。既然看起來有點像一場夢,我們就真的把它當作一場夢好了。”楊悅接話道。 “那陳有福那裡呢,怎麼對付他?”張曉雷問。 “陳有福在地方的勢力不容小覷,據說他與恆宇集團也有著很深的關係,來硬的恐怕不行,不如暫時敷衍他,一切等李暢醒了再說。”楊悅說。 “我們現在只需要一個承諾,該怎麼處理,需要李暢自己拿主意。”張曉楠輕輕地,但是很堅決地說。 陳有福的動作很快,第二天下午,他的橄欖枝就伸了出來。應他的邀請,張曉楠去赴他的私約。 約會地點設在縣賓館咖啡廳的一個小包間裡。豪華的包間只有陳有福和張曉楠兩個人。張曉楠準時趕到那裡的時候,陳有福已經等著了。 “張總,你好。”陳有福站起身來,伸出肥碩的手。“張總的事業越做越順,人也越來越漂亮了。” “哪裡比得上陳縣長春風得意啊!”張曉楠放下坤包,好像沒有看見陳有福的手,坐了下來。 陳有福心裡罵了一句,臉上仍然帶著笑容:“張總,喝點什麼?” “來一杯咖啡吧。難道還要在咖啡館裡喝酒不成?” “服務員,來兩杯咖啡。”陳有福又招呼女服務員點了一些小吃,笑著說:“小地方,沒什麼好咖啡。張總湊合著喝點。” “我也沒有太多的講究,生意人嘛,喝咖啡只是道具手段。” “張總說話真幽默。張總,這次約你來,主要是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你們申請購買的那塊地已經批覆下來了,明天你們就可以和出賣方縣農機廠去國土局辦理手續。” 這是張曉楠盯了很久的一個案子,縣農機廠在城關附近有一個很大的廢舊廠房和倉庫,他們與張曉楠的公司已經達成了協議,想出賣這塊土地來給廠子的工人發工資。廠子裡已經有很長時間發不出工資了。這塊土地,張曉楠準備用來建商品房。 這個案子在縣裡被卡住了,關鍵就是在陳縣長這裡被卡住了。特別是上次幫李暢斡旋那件事之後,張曉楠對這個案子已經不抱有希望了。 現在陳有福把這個案子丟擲來,明顯是投之以桃,希望自己報之以李。不過,自己拿李暢的事來做籌碼,是不是有點卑鄙?張曉楠一時有點猶豫和恍惚。 張曉楠來之前並沒有想到從陳有福那裡得到什麼好處,她需要的只是一份承諾,一份讓陳有福約束自己的家人,不要再做任何對李暢不利的事情的承諾。張曉楠需要的是時間,她需要李暢儘管成熟起來,壯大起來,有能力獨立處理這些事情。 仔細想想,這也在情理之中,以陳有福一切以利益來衡量人間諸事的政客,如果他不拿出點誠意,又怎麼能讓張曉楠相信他是來講和的呢!畢竟這件事上,理虧的是他陳家。張曉楠對陳有福不禁暗自佩服,到底是搞政治的,能屈能伸。 想通了這些事情,張曉楠決定,送上門的好處不要白不要。該要的承諾也一定要得到。 “那就謝謝陳縣長了。我家兄弟李暢還在病床上,我就不能多待了。謝謝陳縣長的咖啡。”張曉楠話裡說出要走的意思,身子卻一點也沒有動。 “李暢病了?嚴不嚴重?好些了沒有?”陳有福當然知道張曉楠的意思,裝出吃驚的樣子。“我兒子與李暢是同班同學,雖然有點矛盾,但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回家告訴他,讓他也去看望看望。” “哪裡敢勞他的大駕!只是我這個兄弟受了些陰寒之氣,一直身體不適,現在還處於昏迷之中。令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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