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5 頁)
肉掌!手掌雖然纖細,慘白的指節卻死死阻擋著石壁的落下。
‘你們快走!’付雲華咆哮著便把凌遠惡按下,可他的氣力又怎麼辦得到呢?反而是凌遠惡反手擒拿,把他從石壁下丟了出去。正想再把馨晴送走,四下便編織起一層密密的蛛網,用什麼編的呢?就是那弩槽中的箭啊!
此時狹小的空間霎時間便經歷了最大的風雨,風雨,如山。
凌遠惡見狀,忙用‘亂披風’的刀法護住馨晴。‘走啊!’
不清的吐字,呼喚著心中的渴求,身後的姑娘,偷偷留下了兩行清淚。
‘對不起’,三個字剛說出口,凌遠惡便覺身法不穩,回過神來時已經被馨晴按在了地上,拼命得往外推著。
柔弱如水的身體,這一刻,變成了人世最堅硬的護盾,任東南風雨,不透一絲一毫。開心的笑容在可愛的臉上,更像是神話中不經人事的仙子。只是。。。。。。她,恐怕是掌管那奈何橋邊彼岸花的姑娘吧。妖豔紅色侵蝕著冰雪的肌膚,用最昂貴的代價,綻放出最美的色彩!
‘不!’凌遠惡,只說了這一個字,僅僅是這一個字,也可能,是馨晴今生今世,聽到的最後一個字了。。。。。。這一個字,他用盡了所有的力氣,透支了所有的自尊,憤怒,牽掛,祈求,更或者說,哀求。只要時光倒流,哪怕一瞬,也願,用永恆的痛苦去換取。。。。。。
可是,時間,不會倒流。”
林江的聲音慢慢低落,長袖帶過,偷偷拭去一行清淚。沒有人說什麼,鬧市如山的嘈雜,被如洪的悲哀淹沒,縱然是靈動的風,也敵不過這份沉痛,靜靜消散。。。。。。
林江接道:“付雲華揪住了凌遠惡,拖了出來。然後,死死的抱著馨晴。臉上的笑容,在這一刻永恆。那樣平靜,那樣安詳,那樣,美麗。
凌遠惡死死抱著她,彷彿中了魔障一般,不停地呼喚著她的名字,彷彿這樣,就可以否定悲傷。
而付雲華,是怒髮衝冠,五官痙攣,一顆大牙也輕輕落下。饒是如此,仍不忘觀察四周,也就是這一刻,他才看清了來人的模樣。沒錯,就是沐娘子。付雲華正自納罕,她便先開了口,靜靜的說道:‘付幫主,小女子知道您想問什麼,可此地不宜久留。’
‘你說的對,遠惡。。。。。。’
還沒等他說,凌遠惡便已經起身,沿原路,慢慢走著,臉上,也是那樣的,笑。
付雲華眼色一沉,彷彿萬物已被燒盡,仍在燃燒的火焰一般。沐娘子的眼裡,則是萬語不盡的哀苦,憐愛。
或許是收到了情報,一路上不斷有人湧了過來。他,靜靜走在前面,抱著她。朴刀連戰兩場,已經是遲鈍非常,可如今的他,是那樣的無畏,任千刀萬忍,無懼而往,依舊微笑,懷中的人,還在安穩貪睡。身上的刀口越來越多,古銅色的身體也慢慢染紅,和懷中的她融為一體,更像是地府的厲鬼。那為了掩蓋懦弱的叫喊在他耳中已經沒了聲音,只留下了她的笑。
一刀落下,又是一刀,刀刀雖慢,刀刀致命,甚至比那玉皇大帝的命令,更是有效。現在的他,就是魔鬼,就是閻王,活閻王。
朴刀在前,鋪出生命的紅毯,身後的兩人,毫不避諱那殷紅的血色,緩步而行,任腥風血雨,堅定不移,慢慢,也融入了這一幅血畫,畫中,那心如刀絞的美人,悄悄流下兩行血淚,不言,不語。”
“朴刀真性情也!”
“先生你也太煩人,幹嘛又說這傷人橋段。”
“茶都喝不下去了。”
林江輕輕彎了嘴角,剛要開口,便再無議論,接道:“就這樣,幾人回到了據點。雖然高調,卻無人阻擋,或者說,無人敢擋。凌遠惡痴痴得抱著馨晴蜷縮在一邊,低聲道‘累了吧,睡吧,我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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