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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有危險,你先承當,有痛苦,你先享受。”
“有歡樂呢?”
“當然也是你先享福呀!”
“你還真有公平心。”
“那是當然的。”藏花笑著說:“我的原則一向是拿多少錢做多少事。”
任飄伶用一種帶有很得意的眼光看著藏花,又用一種很得意的聲音問她:“以你想,我的酬勞是比你多,或者是比你所拿的一百兩還要少?”
“我們是夥伴,生意又是你接洽的,依照江湖慣例,當然是定是你拿得比我多。”藏花說:“我想你一定拿得比我多。”
“為什麼我一定拿得比你多?”
“第一,南郡王不是個小氣鬼,第二,南郡王不但大方,而且要救的人又是他女兒,第三,這件事的危險度很高。”藏花板著手指頭在數:“有以上這三點,所以我才敢斷定你得的酬勞一定比我還要多。”
在此時此情,藏花居然還有心情去計較兩個人的酬勞?
她似乎好像忘了一件事。
忘了被綁架的花語人是她的姊姊,雖然不是同一個母親生的,雖然同是養女,但畢竟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更何況花語人對她還不錯。
她怎麼可以不先管花語人的死活?而先和任飄伶在計較酬勞呢?
這種事除了藏花做得出來,還有誰做得出。
當背後那一劍刺出時,白天羽的心就已涼了,也可以說就已死了。
因為他知道過一劍帶來的,只有死亡。
也唯有死亡,才能解開這一劍。
這一劍無疑已是死亡的一劍了。
這一劍雖然刺得很輕、很慢,但總有刺入肌肉的一刻。
白天羽己感覺到這冰冷的一劍,從他的後背刺入他的心臟。
他也聽到劍刺入肌肉時所發出的聲音。
劍本無情。
它是否能感覺到人的恐懼。
劍已無情。
它是否能聽到人們內心的吶喊?
第六章 尼姑庵裡的和尚
一
劍縱然有情,它也無法感受到人們的恐懼,它也無法聽見人內心的深處的吶喊。
就正如花朵若能語,人們也無法聽見它的呻吟和哀嚎。
那一劍已然從白天羽的背上刺入。
鮮血已如花般綻放,如春雨般落下。
這時已是黃昏了。
春陽羞柔的躲向西方的山頭。
夕陽的餘陣在藏花的臉上閃動,就如廟宇的燈火在佛像面上躍動一般。
藏花看看旁邊的落日,再看看樹林外的無心度,她忽然露出疑惑之色,不禁喃喃地說:“奇怪?”
任飄伶聽見聲音,回過頭望著她:“什麼奇怪?”
“現在是不是已到黃昏了?”
“是的。”
“黃昏是不是人們廚房該開始忙碌的時候?”藏花問的好奇怪。
“應該是這樣。”任飄伶突然笑了出來:“你是不是肚子餓了?不然怎麼突然想起這個問題?”
“廟裡有素食,尼姑庵這個時候也該是開晚繕的時間。”藏花望著無心龐屋頂上的煙囪:“為什麼不見她們的煙囪冒煙呢?”
“說不定她們今天吃幹食呢!”
“幹你的頭。”
聲音一出口,藏花也覺得這實在不是一句女孩子該說的話,所以她也不由的噗嗤笑了出來。等笑聲稍為小些時,她才又開口。
“就算她們今天吃幹食,現在也該是她們念晚課的時候,為什麼庵內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沒有呢?”藏花說。
“說不定今天是她們的公休日。”
藏花猛然回頭,用一種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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