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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不大,卻足以讓這空曠大廳裡在場的每一個人聽得真切,白以沫憤怒轉身,環顧四周,有些人明顯的在看他倆,她最終將眸光定在眼神中明顯帶著挑釁的向濡,然後衝上去捂住他又準備說話的嘴巴,咬牙切齒的說:“你瘋了吧你,大庭廣眾的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說完,拉著一臉邪笑的向妖孽往機場外跑去。
與此同時,從VIP特殊通道走出一個長得如謫仙一樣的男人,可是那張帥的過分的臉卻比這寒冷的冬天更加冰冷,他的手緊緊的捏成拳頭,彷彿能聽見指節咔吱咔吱的作響……
☆、對敵
白以沫拉著向濡一路奔出機場大廳,然後攔了計程車;兩人坐在後座就沒再說一句話;這種一引即爆的氣氛連計程車司機都深深的感覺到了,他問了一遍上哪兒;沒人回答他,於是,好脾氣的他只好先把車開走。
司機大哥瞟了瞟後視鏡;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於是好脾氣又多嘴的他又只好開口;總不能著這麼漫無目的的逛著吧!
“小倆口的,這鬧彆扭難免,所謂船頭打架船尾和,有什麼誤會和不開心的;開誠佈公的說出來,你們這樣互相悶著,也不是辦法,你們說對不?我也是過來人,這事兒就得講清楚,冷暴力最嚇人,那是離婚的根本嘛!你們說對不?還有,兄弟,看你長得一表人才的,怎麼就把媳婦兒氣成這樣了,媳婦兒娶回家是疼的,不是拿來置氣的,你說對不?還有,小姑娘,看你年紀輕輕的,有什麼事兒別耍脾氣,好好說,把事兒說開了,不就好了,你說……”
兩人無語的看著這位熱心的司機大哥變身知心姐姐滿嘴的苦口婆心,呱噪個沒完,最終默契的對著前面那隻青蛙吼道:“閉嘴。”
司機大哥被突如其來的一嚇,差點手滑,立即噤聲,心裡腹誹,早知道就不載這一趟了,好心沒好報,都怪自己心眼兒太好,要不,轟你倆下車。
世界清淨了,向濡看著前方,目不斜視的開口:“你說,到底怎麼辦?”
司機大哥確定帥哥不是跟自己說話,於是繼續很無語的開他的車。
白以沫歪著頭看向窗外,也沒什麼好語氣:“什麼怎麼辦,大家都是成年人,這事兒就當粉筆字兒擦掉,以後都不要再提。”
向濡冷笑:“白以沫,你說的倒是輕鬆,你可以當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我沒辦法去當沒發生過,我沒你那麼開放。”
“我開放?你別忘了名聲在外的花花公子,泡妞王,換女朋友光速,吃喝玩樂不務正業的到底是誰,你跟別人上完床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憑什麼到我這兒你就辦不到了?你這什麼邏輯,況且我說了,我們都喝醉了不是嗎?”
“我是在外面泡妞,換女朋友,吃喝玩樂,那又怎麼樣,我由始至終都能把握到分寸,我從來就沒有幹過你腦子裡想的那些個齷蹉的事兒,白以沫,你以為你一句喝醉了就能把事情推得一乾二淨。”
白以沫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轉而睨著向濡,到這個份兒上,她知道無論如何他們回不去了,想到這兒,似乎這麼久以來懸著的石頭終於落地了,她鎮定的問:“好,你說,怎麼辦?”
向濡也注視著她,很好,之前的慌張,囁嚅,驚訝甚至害怕統統消失在她臉上了,反而換成現在這一副冷靜淡漠的樣子。
“好,我也說過很多次了,我要你負責任。”向濡一字一句說得相當清晰。
白以沫自嘲的笑了笑:“負責?對於沒有愛情的身體接觸,我想我們沒有必要逼著對方負責。”
“好一句沒有愛情的身體接觸,白以沫,你把你自己當什麼了?你又把我當什麼了?”
白以沫聽到這裡,垂下眼眸,眼圈漸漸紅了,她逼著自己不讓眼淚流出來,可是它卻不停地在眼眶裡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