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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慢點兒,而我的耐心到底還剩下多少?”
沐悠悠不理白以沫的故意調侃,走到對面的位置坐下,服務員眼疾手快的上來詢問喝點什麼?沐悠悠點了一杯卡布奇諾,然後看到對面某人面前的黑咖啡,眉眼輕輕皺了皺。
“你有點不對勁兒啊!”她瞭解白以沫,這人一般只有在心情很不好的時候才會喝黑咖啡,沐悠悠以前問過她為什麼?她說,只有嘴巴此刻苦澀了,才能暫時掩蓋心裡的煩悶。
白以沫知道沐悠悠看到她面前的黑咖啡,其實她自己都沒用意識到自己點了一杯黑咖啡,當時服務員問她的時候,她隨口就說要這個,現在想來,恐怕這潛意識都在做怪。
白以沫笑了笑,打趣道:“沒事兒,對了,你今兒怎麼想到找我,蔣軍沒空陪你嗎?”
沐悠悠只是簡短地說了一句:“他出差了。”
白以沫喝了一口咖啡,眉頭微蹙。
沐悠悠笑了笑,說:“你說你是不是自討苦吃,明明愛吃甜的,卻偏偏選了最苦的。”
白以沫有些自嘲:“是啊!你這麼一說,感覺是好像是在自討苦吃。”
“我就說找你幹嘛呢,被你這麼一打岔都快給忘了,”服務員端著卡布基諾打斷了沐悠悠的話,她停了停,等服務員走了,才接著說:“我就是想問你那天晚上發生什麼事兒了?你從洗手間回來就急匆匆的走了,還有你走了沒多久,向濡也擺著張臭臉走了,弄得我們莫名其妙,再給你打電話就打不通了,你倆倒是怎麼了?”
“沒事兒,我參加同學會去了,在那邊的度假酒店玩了兩天,這不才回來,手機也是在那邊弄掉了,今兒才買的新手機補的卡。”
她其實並不想瞞著沐悠悠的,可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從何說起。
況且,很多事情沐悠悠其實並不瞭解,也不知道。所以,還是算了,免得她又發揮她那母愛的光輝,總是叨叨。
兩人談天說地了好一陣子才分開,第二天大家都要上班,所以還是各回各家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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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禮拜幾乎是兩點一線,律所——家——家——律所,白瑞這個S市律師協會會長常年四處跑,她早就習慣家人不在身邊的日子。
簡昀凡,回來後見過他一次,對那天的事隻字不提,跟他吃了一頓飯,然後他送她回家,就再也沒有聯絡。
他最近又有任務,吃飯的時候看他胃口也不太好的樣子,看到他的臉也明顯的憔悴了,鬍渣也都出來了,本來想跟他談談五年前的那件事的,話到嘴邊卻被她深深的嚥了進去。
王翔宇給她發過一條簡訊,告訴她他要走了,十號晚上八點的飛機。白以沫手上編輯的一路順風就這麼被她放進了存稿箱,始終沒有發出去。
至於向濡,她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面對他,他們之間的那層紙已經捅破了,她只是不清楚他到底知道了多少,內容有多詳細。
十號那天下班後,經過一個賣手工藝品的店,無意間看到了裡面一個人偶,他第一眼看到就覺得很像王翔宇,於是,她想都沒想就讓老闆給她包起來。
走出店門口,她睨著手上包的很漂亮的盒子,看了看時間,攔了計程車,往機場趕去。
到達機場,看到準備進去的王翔宇,她站在那兒大喊了一聲,王翔宇回頭,一眼就看到站在不遠處的白以沫朝他微笑。
他向她走過去,一直保持著笑意,眼中卻流露出一絲湧動:“你來了。”
白以沫笑著把手中的禮物遞給王翔宇,語氣保持輕鬆:“你看看,要是我不來送你,你都沒人送,多可憐。吶,還有禮物,我這朋友沒的說吧!”
王翔宇那張溫潤的俊臉上永遠是一種讓人感到舒適和安心,他低頭看了一眼手中包裝非常精美的盒子,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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