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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rdo;

看到眾人的目光，趙東開口說道：&ldo;院長今天早上來到醫院，可是呆了沒多一會兒就出門了，我當時還問過許院長要不要我跟他一起過去，可是他說不用。下午孟阿姨打電話過來說找不到院長，我就進來看看能不能發現院長去哪兒了，結果就在桌子上發現了這個東西。&rdo;說著，他遞過來一個本子。

沈嚴沒有立刻接過本子，而是從桌上的紙巾盒裡抽出一張紙巾，然後才墊著將東西接過來，原來這是一沓印著醫科大學醫院名頭的暗紋信紙，最上面一頁上，有短短的幾行字。

&ldo;是我殺害了李玉忠、曹衛國，這一切都是我的過錯，不關任何人的事。&rdo;沈嚴唸完這一行字，眉頭微微皺起。他拿著信紙問趙東：&ldo;這是不是許學威的字型？&rdo;

趙東猶豫了一下，緩緩點點頭：&ldo;應該是院長的字。&rdo;

孟廣平一聽這話，立刻就急了：&ldo;不，警察同志，老許他不會殺人的！這……這一定是什麼人逼他寫的！他不會殺人的！你們相信我！……&rdo;老人急得眼淚都掉了下來。

&ldo;孟阿姨，您別太擔心，這件事我們會調查清楚的。&rdo;方禮源連忙過去安慰老人家，趙東也過去幫忙。孟廣平又急又憂，拉著趙東的手大聲哭了起來。

這邊，沈嚴則是盯著這封悔過書皺眉。

程晉松湊過來，掃了一眼信紙後，輕聲對沈嚴耳語：&ldo;這悔過書不太對勁……&rdo;

沈嚴微不可見地輕輕點了點頭，的確，這悔過書如此簡潔，一點看不出悔過的意思。不過聽剛才趙東和孟廣平的意思，這字又基本可以確定是許學威的。難道，他真的是被人逼迫？……

沈嚴將信紙遞給程晉松：&ldo;能不能查出些什麼線索？&rdo;

&ldo;那得回法證部。&rdo;程晉松帶上手套，將信紙整個裝入專門的證物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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