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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不來找我說話嘛!」
「為什麼故意躲著不肯見我!」
躲在嬌弱皮囊下的殘缺不滿爆發,面對埃莉諾來勢洶洶的質問,屈瀟沒說話。
嗯。他的確在躲她。
不過不是因為那個誤會。
而是因為屈娟。屈娟不是個容易放棄的女人,一旦咬住獵物就絕不會鬆口,如果讓她發現自己對埃莉諾產生了特殊的感情,這會讓埃莉諾的處境變得十分艱難。
碰巧,屈娟從賽馬到禮拜六晚上的酒會一直都在安東尼城堡。所以,為了她,他不得不故意保持距離。
空氣沉默了十幾秒,埃莉諾以為自己又犯了什麼錯,撒嬌似的服軟,「對不起嘛……」
兩根手指捏住他的浴袍一角,輕輕拽了兩下,「是我錯了嘛……」
「原諒我好不好……」
這是個危險的舉動。
屈瀟眯起眼。
下一秒,她被他壓在身下。
酒精的氣味提醒他:她喝醉了。
但埃莉諾顯然沒有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嬉皮笑臉,十指緊扣在屈瀟的後脖。
酒精讓她變得大膽。
眼神迷離。
呼吸靠近。
她閉上眼睛,吻了上去。
她不會接吻,也毫無技巧可言。
偏偏少女柔軟的唇是最好的致命吸引,牽動他的心臟。大手反扣住埃莉諾的後腦勺,屈瀟逼她由主動位退回被動位。
你無法想像那個吻有多麼纏綿熱烈。
他激進探索她口腔中的每一處,像一位歐洲中世紀的王子,熱切攻佔領國的僵土。
屈瀟壓著她反抗的手,灼熱的溫度從舌尖傳入,撩撥她的神經。與少女幻想交織盤錯在一起勾勒出一幅旖旎的畫面。
「唔,我好……你。」埃莉諾在接吻這方面,向來不是屈瀟的對手,她聲音斷斷續續,臉上悄然爬上一抹緋紅,誘人犯罪的緋紅。
屈瀟沒聽清她的話,停下,抬眸問,「什麼?」
言語的若隱若現,很好的拴住了他的心。
埃莉諾宛如一條渴極了的魚,終於被放入海中後,待呼吸順暢,對上他的眼睛,開始傻笑,「我好喜歡你呀。」甜甜的笑。
屈瀟的眸色漸深,「喜歡誰?」
「喜歡你。」
「屈瀟。」她嘻嘻的笑。
一發不可收拾。她在誘惑他。而他是個男人。即使有趁人之危的嫌疑,即使她現在意識不清醒,他也沒法就這麼放她離開。
「埃莉諾。」他低喚她的名字。
指尖在仿似剝了皮的新鮮荔枝表面遊走,惹得她一陣嚶嚀。密而長的睫毛上下貼合,玫瑰色的唇瓣半張,說不出的魅惑。
多麼絕美的音律。男人的喉結不可遏制滾動了下。
女孩子的身體軟又香。雖然她的腳傷已經痊癒,但屈瀟還是有意避開。要命的是她總像一條魚一樣在他身子下面踱來踱去。
冷白的指尖泛起一點紅,隨著埃莉諾的身體曲線逐漸向上滑動,屈瀟垂下頭,盯著包裹在玫瑰表面那層礙事的包裝紙,皺眉。
裙子於一瞬間成為阻礙他前進的障礙。成為劃分純淨和汙穢的屏障。
屈瀟一直認為:她是極端的白,而他是深淵的黑。
沒人比他們更相配。
美好的東西只有包藏在缺陷裡才有價值。
埃莉諾是純淨的。
這份純淨越是不加修飾的純粹,就越能激發他想拉她下泥潭、與她共生的畸形佔有慾。
綺念被拉到滿格,噴薄而出以前被不速之客澆滅。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門外面,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