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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凜雲按了按頭，半閉著眼說：&ldo;你說林琮能不能成功?希望可以，這樣即使都有婚前焦慮症，大家也可以一起說道說道，要是你也能一起就更好了，想想還真是宛若夢一場啊。&rdo;

他說了一會兒不聽墨明鸞回復，睜開眼看過去，一怔。

墨明鸞眉頭微蹙，嘴角抿得很緊，深深看著他，突然說道：&ldo;你不是凜雲，是不是?&rdo;

葉凜雲面色一白，也冷了神色。

第206章 夢

到了這個時候，插科打諢已經過不去了，他像豎起羽毛等著戰鬥的公雞：&ldo;什麼意思?&rdo;

&ldo;你明白我說的，我就不證明瞭。我問一句話，你是誰?凜雲呢?&rdo;

&ldo;我不知從哪裡說起，我就是他，他就是我。&rdo;

墨明鸞吸了口氣，平靜地追問：&ldo;什麼意思?&rdo;

&ldo;借屍還魂?&rdo;葉凜雲小聲地說，又擺了擺手，&ldo;差不多的意思，不過不是死，就是換了魂。&rdo;

墨明鸞的臉色發白，扶著椅子的手攥緊：&ldo;那，你從哪裡來，凜雲去了哪裡?&rdo;

&ldo;從另外一個世界，不屬於這個時代，凜雲他去了我的地方。&rdo;

&ldo;你那個地方，是不是可以日行千里，可以隔空對話?&rdo;

葉凜雲驚詫地盯住他：&ldo;你說什麼?你知道?&rdo;

聽他說到此，墨明鸞喃喃自語：&ldo;沒想到，他真的……我們以前在一起玩，他說他曾經做過一個很長的夢，在另外一個世界，很是光怪陸離。當時他描繪得太過匪夷所思，我只當神仙故事聽了聽。&rdo;

葉凜雲更加感覺匪夷所思，這個葉凜雲做過夢，那為什麼自己沒有做過?

&ldo;那後來呢?&rdo;

墨明鸞看了他一眼：&ldo;沒有後來，就是一個夢，我們都沒當真，或者是說我沒當真。但是我印象深刻。&rdo;他反而問道，&ldo;你怎麼知道凜雲去了你的世界?&rdo;

葉凜雲苦笑：&ldo;我做了夢，夢到他就是我，在我的世界生活。&rdo;

墨明鸞呆呆半晌，後來喃喃說道：&ldo;我早就發現你不太對，可是，我沒往這想過。因為太多地方很像，也就是，本來就是同一個軀殼。&rdo;

&ldo;那你為什麼現在問呢?&rdo;

葉凜雲搖頭：&ldo;我也不知道，就問了出來。&rdo;

&ldo;那你……現在知道了，有……什麼想法?&rdo;葉凜雲繃緊了神經問。

&ldo;堡主一早就知道了，對不對?&rdo;他沒接話，反問。

&ldo;也不算早，就在米迦城的時候知道的。&rdo;

想一想當時龍定川的失魂落魄，他點頭：&ldo;好。&rdo;

&ldo;那我先回去了。&rdo;墨明鸞努力讓自己冷靜，站了起來。

葉凜雲嘴唇蠕動，卻什麼都沒說出來。他手腳不聽使喚地跟著到了門口，就看墨明鸞回頭衝著他抿了抿嘴：&ldo;馬上要大婚了，想想要我送什麼禮物。&rdo;說罷，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葉凜雲眼睛驀然發酸，抬手擋住：那人，還是原諒了自己。

墨明鸞一路上都魂不守舍，腦子裡一團亂，在龍雲堡竭力維持的冷靜一到馬車倏然剝落，靠著車廂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