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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修靈’自從被‘忌天鑑’倒灌出靈氣而出開始,就已經分散四方了,有些訊息漏了風聲也不一定”。
我不肯定也不否定地說著,好像有它的道理所在,實卻有大大的漏洞,這個計劃是這麼機密的行動,所知者甚少,那更別說被“蛇修靈”的人得知了,漏不出去的風卻偏生在這個時候漏了風。不是出了內鬼是什麼?
一句句充滿漏洞的話,像是破網而出的魚,終要得到自由,開釋真相。
即便修凱不去細想,也估摸得出是哪幾個了。知道的本就不多,圖剩下我與丘奇倆個,浮一個心思都能想明瞭。
可我與丘奇相比在他眼中,是實力相差如此巨大的存在。理應更多懷疑丘奇才對的,而他卻將目光移向了我。
畢竟還是我更好對付,於修凱而言。
我是低於他不止一級的存在,更是可以隨意被他能實力碾壓的存在。
他沒必要這麼快的就去試丘奇,我是一塊再好不過的試驗田,既能試我,又能試丘奇,一舉兩得。
說到底,就憑我單單一個人的力量怎麼可能攪得動這場混局。
“攪動”從來就不只是個力氣活。除了智謀外,還得有權勢的支撐才行。它是嬌貴的丫頭,沒有五大三粗的身板,細胳膊細腿的,有的一番力量也只是些花拳繡腿。
修凱向我走了過來,笑容大喇喇的,大臉盆子都因為他的大而有了種灼人的感覺。他自帶熱量,並時時能向四周傳輸。如果不知道他的圖謀,估計第一次見著他的人都得被他的善意模樣所欺騙。
我後退了幾步,像不敢面對他的心虛了起來,眼神還不時瞥向了丘奇,似要向他求助。我如萬花筒般張揚著自己的臉色,但事無鉅細的卻一一入了他的目。
他輕輕地來,像是一陣微風般的沁人心脾。
原來,我不用在他面前假意偽裝。和他相比,我就已是露了大底。他用他微風般的和煦包裹著我,讓我的拘謹無所遁形。
“玄忌羽當真是丘老弟的好助手啊?”他輕緩著說。
是肯定句的疑問句,像是在他心中生起疑問的肯定了下來。
沒錯,我就是丘奇的好助手,不用疑問的好助手。他的話語中帶著種欣賞的語氣,像是羨慕一般的,合該有了絲嫉妒。但於暗處又帶了種詰問的態勢,似迫近而來的想要問個明白的離人。
是否真有這麼回事?
不善是他的初衷。不留,誓也要成為他的目的。
此刻,我只能如那待宰的羔羊般煎熬著,一步步走入他那迫人氣勢的火焰中。
緊急跳動,“撲撲撲”的躍動著能聽到的心臟聲,後面無路可退,而前方卻越來越熱,走了一小段,已是熱汗直流,紅燙著的臉像剛生了一場大燒的沒了個停息,病情愈演愈烈才是我不得不面對的狀況。
竄動著的火舌子,一伸一卷,並不溫柔的燒了我衣服的出現了一個個洞,黑黑的,焦縮焦縮著,有如一個個暗瘡生在了我身上。難看得很。
不長的路有了很難走的感覺,而轉彎又不知會出現什麼。
我忙側了下頭,朝丘奇說道:“君仙仁厚待人,做下屬的當忠誠以待”。
我向丘奇宣誓著我的忠心,卻無由的向修凱扇了個大嘴巴子。
“狼修靈”不忠君仙為上,自取覆滅就只能是咎由自取。
似暗語的明話一瞬間如突降甘霖的將那場大火,那股聲勢壓了下來。
他闇淺了一個冷嘴,依然笑道:“丘老弟能得你這麼個忠誠下屬,當是他的幸事”一時還撫掌了起來,像真是那麼回事似的。
沒有證據給他的暗地裡承認,我想他不用查都記掛上了吧!
我們並沒想給他證據,讓他能到白焰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