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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悅地蹙著眉喚了一聲。“你這是在埋怨爹多事?”
“沒有。”墨子謙冷著的臉轉眼便柔和了下來,笑了笑。“爹這是說的哪裡話?爹快請進來坐。”
墨白石瞪了他一眼,越過他跨門而入,在房中圓桌旁坐了下來。
他背對著墨白石狠狠地瞪了眼通風報信的張梁這才轉身進去,在墨白石的對面坐下。
墨白石沒有和他繞圈子,直接開門見山地說:“近日有關白木蘭的種種傳聞我已經聽說了,你的心思,我也大概明白,如今,她既已和太子殿下還有諸葛丞相扯上關係,你還是和她保持距離的好,從此以後不要再與她相見,她這樣的媳婦,我們信陽侯府要不起。”
“爹!”墨子謙心中震驚,不敢置信地看著對面的人。
那人卻沒有理會他的驚訝,接著道:“與君王喜歡上同一個女人,這是為人臣子的大忌,太子殿下注定要接管天盛的江山,天盛註定是他的,你沒有那個能力與他抗爭。你可莫要忘了那三位藩王的下場,我信陽侯府,可不能走那三位藩王的老路。”
“爹!”墨子謙再喚,眉宇緊緊地擰著。“這兩件事根本不是同一回事,為什麼我就不能有自己喜歡的女人?為什麼他們喜歡的人我就不能喜歡?難道我喜歡一個人,也是和皇室作對?皇上便要對我們墨家動手?”
095章 深與淺無別
“為什麼?”墨白石看他一眼,聲音很低丟擲來的話語卻很重,“就因為你是信陽侯府的人,君王眼裡容不得有異心的人。
你如果要表示你的忠心不二,你不單要無心朝政,對權勢沒有半分熱心,如果同時喜歡上同一個女人,你還得主動退讓,表示你絕對的衷心,這便是官場,這便是政治。”
墨子謙心中氣憤,墨白石淡淡掃他一眼,緩緩站起身來。
“子謙,聽爹一句話,爹並不是要操控你的感情,只是,天底下的女子你誰都可以喜歡,誰都可以娶進府,唯獨和太子殿下或者任何一位皇子有糾纏的女子不行。趁如今陷得還不深,你及時打住念頭吧,免得自己將來痛苦,侯府的人也跟著你遭殃。”
墨白石抬腳離去,臨行前囑咐了張梁好生看著他,一旦他要出府便去稟報,萬不可讓他胡鬧出事來。
他怔怔地坐在那裡,一瞬間感覺心好似忽然空了一大塊,有些冷,有些痛。
早先他不明白,現在他明白了,他對那人的各種緊張和擔憂,分明是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喜歡上了她,所以為她牽掛。
陷得不深,何為陷得不深?如果愛情是沼澤泥潭,一旦陷進去了,又豈有深與淺之分?
他抬眸望向屋外的茫茫夜色,心跟著無邊無際的漆黑一同沉落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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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當翠綠準備好洗漱的水端到雲驚華的房裡,卻發現窗戶大開,屋裡空無一人。
她先是一怔,反應過來後立即放下盆具,快步來到床邊檢視被子。
被子是疊著的,被褥中間完全是冰的,床單也很整齊,所有這些彰顯著一個事實——這床昨晚根本沒人睡過!
到窗戶邊看了看,翠綠趕緊去向紅姨彙報,說人不見了,整個雲裳閣立時轟動。
有人鬧著要報官,說肯定是昨晚有賊人偷偷入室將白木蘭打暈給擄走了,紅姨的目光在房中一掃,出聲制止了那人轉身欲走的動作。
她快步來到床前,將床下的兩個箱子拉了出來,龜奴立即將兩張折著的紙遞給她。
展開匆匆一看,包括她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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