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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子和楚浩打了一個賭,相約十天後在京城最大的酒樓聚雲樓舉行一場紈絝界的盛大比鬥。
這個賭說起來也很簡單,就是鬥蛐蛐。
在京城中,鬥蛐蛐也是王孫貴人們一種時尚的休閒活動,比什麼賣弄風騷的詩歌會,品茶會賞花會更受紈絝弟子們吹捧和追逐。
而小王爺和小皇子兩人的賭注,彩頭雖是黃金,但實際意義卻是兩方的面子,所以當時世子想也沒想,便答應了下來。
要知道,以往兩方的打賭,都是小王爺一方輸多贏少,丟盡了顏面,所以世子當時立誓要趁著此次機會,搬回來一局,揚眉吐氣。
而算起來,現在正好是十天的期限了。
想起了這些事情,楚浩頓時有些啼笑皆非,暗道老子穿越過來第一仗打的就是鬥蛐蛐嗎?還真夠丟修道界的臉,丟穿越眾的臉。
不過,自己佔據了這個世子的絕佳身體,要是不為他做點事情,好像也說不過去。既然這小皇子如此盛情求虐,楚浩又豈會拂人不快。
見到楚浩不說話,小皇子眼裡閃過一道嘲諷之色:“怎麼,皇兄是真的忘記了麼?我記得上次皇兄還對本皇子吹噓,你的震世將軍多麼兇猛呢?”
老子當然兇猛了,老子的震世名槍肯定比你的銀槍蠟頭兇猛。
楚浩心中惡惡地想著,道:“呵呵,小王自然沒有忘記了,這不,我剛準備出門呢,沒想到小皇子居然親自前來提醒小王,身為皇兄,實在是慚愧啊!”
“是嗎?”小皇子看著楚浩明明一臉剛睡醒的模樣,有些惱怒:“皇弟和陳公子他們在聚雲樓等了皇兄一個時辰了,如果還不過來叫皇兄,恐怕要等到明天了!”
“哪裡的話,小王就算吃過晚飯,也會來的!”楚浩無恥地回答,將小皇子埂了半天,才對小四道:“快去,將小王的震世將軍提過來!”
小皇子撇了撇嘴,看著楚浩這幅舒跨的模樣,淡淡地道:“皇兄,你還是整理下儀裝再來吧,今日皇弟特別請了伍冬寒先生做裁判,就不多停留,先告辭了!”
說著,也不等楚浩回答,便是一甩長袖,跟著門口的侍衛離開了。
“靠,臭小子,拽什麼拽!還皇子皇孫,沒教養!”楚浩最見不得人囂張,特別是比他自己囂張。不過,這個小皇子也的確有囂張的資本,居然是九層煉骨期,以前這個世子的記憶裡,可從來沒這份資料。
那小子是故意在以前的世子面前隱藏的?扮豬吃老虎?
楚浩心裡閃過一個念頭來,但又抓不到頭緒。不過,對於五天前自己被人刺殺的事情,相信京城裡大部分官員都應該知道了,畢竟幾天前王爺楚雲飛聯合了兵部幾個派系將軍,曾在朝堂之上拿這件事對城防守衛將軍,也就是督行司馬鄒家一脈施壓,還鬧了一陣沸沸揚揚。
而這個時候,小四卻是提著一個青瓦雕花瓷走了過來。楚浩接過之後,小心翼翼地揭開蓋頭,用內力封鎖著上頭,探眼打量起來。
這青瓦瓷裡靜悄悄地端伏著一隻約有拇指長度的蟋蟀,感覺到蓋頭開啟,它還不甘寂寞的鳴叫了幾聲,顯得很是高亢。
它的頭有些大,呈現暗青色,雖然竹筒裡漆黑一片,但渾身上下流轉著淡淡光澤;它的觸鬚很長,就像將軍的戰盔須纓,分別靠在身體兩側,它的複眼裡似乎夾雜暗黃色,趴在青瓦瓷裡一動不動,卻充滿了霸氣。
楚浩雖然不知道蛐蛐的品種和好壞,但一眼看到這隻蟋蟀,就知不是凡品,“將軍”這個稱號也配得頗為恰當!難怪當年世子專程託人花了三百兩黃金才買了下來。
不過三百兩,還是黃金買個蟲子,也真夠敗家了。
畢竟夏蟲冬死,只有兩季可活。
楚浩想起早上煉器失敗的事,心裡一陣不爽。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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