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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恩躲進雜物間裡,將門開啟一條縫。他打包票今天馬爾福不會真的做打掃,他絕不會發現他。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總之是很長時間。羅恩聽見肚子在輕輕地響,他嘆了一口氣,這裡又悶又熱,他掀開厚厚的魔法袍,舊襯衫沒有塞進褲子裡,隨著他的動作也翹起一角。
梅林。羅恩摩挲著腰側一個淡淡的粉色印跡。為什麼這裡也有!他伸出舌頭舔舔嘴唇,為什麼感到又渴又熱?
【你的…氣味…很好】
不不不,不要再想了,羅恩捂住腦袋,痛苦地嗚咽起來。好熱,比寢室裡的爐火還熱。他知道自己其實並不想記起來,可是……為什麼不想記起來呢……
【對不起此處描寫被我刪掉了】
【哐當】一聲巨響。羅恩劇烈顫抖了一下,迷惑地望向雜物間外站立的身影,這時他才發現,薄荷酒的香氣並不只是他的臆想。
德拉科馬爾福怎麼發現他的?
可馬爾福並沒有說話。羅恩被惡狠狠地拖進魔藥教室,他還沒有設定機關…不過現在這大概不重要了。他整個人攀附在馬爾福身上,兩腿軟得使不上一點力氣。
教室門哐當一聲關上。馬爾福將他撲在牆上,他聽見他在他脖頸間貪婪的呼吸聲。
羅恩將頭無力地抵在馬爾福的鎖骨處。他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嗅進越多馬爾福的氣味,他就越是無法思考,只磨蹭著想要更多。恍惚中他意識到眼下的狀況對他很不利。
所幸對方也沒有好到哪裡去。羅恩聽見急重的呼吸聲縈繞在他的耳邊【此處省略】
【你在幹嘛?】
德拉科將頭從濃鬱的玫瑰香氣中□□,那雙湖水藍色的眼睛正迷糊地等待著他的答案。他沒有說話,又或者說,他根本不知道他要說什麼話。一切動作只是本能而已,他心裡有種模糊的柔情在發酵,他不能解釋這個,他只知道眼前這個有金色睫毛的傢伙是罪魁禍首。視線一寸寸下移,他認真地注視著小窮鬼脖子上的痕跡。雪白與粉紅,就像窗外的積雪下掩埋著玫瑰,他用兩隻手指輕輕觸在那裡。
他舔舔嘴唇。視線再下移,下移到危險的程度。危險的地方香氣更甚。
【讓我摸一下。】他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也許並不,但他還是抬起頭,用灰藍色的眼睛緊緊鎖住韋斯萊的臉,現在換他等一個答案,但願是他想聽的那個。
【哪、哪裡?……噢不,我是說哪裡都不行!】德拉科努力制服處於崩潰邊緣的韋斯萊。他敢發誓紅髮根本沒想到他說的是哪裡,否則就不僅僅是推拒那麼簡單。他後悔剛剛因為想徵求同意而收斂了氣息。說到底,他為什麼要在乎一個韋斯萊怎麼想他?
【不行?】他喃喃。他必須承認紅頭髮的蠢貨搞得他快瘋了。他想告訴他,沒有行不行,不行也得行,他是韋斯萊而他是個馬爾福。可他只是用下半身貼緊對方,他不喜歡這樣,像是可憐地在退而求其次。
他的玫瑰快要被薄荷酒醃壞了。馬爾福的味道濃鬱到不行,羅恩狠狠掐著自己的手掌:【對,不行,你…嗯…想都別想。】他知道自己的語氣一點威懾力也沒有,事實上要不是因為對方是馬爾福,他可能已經哭著乞求對方離開了。
【不行也可以。】羅恩驚訝於對方壓抑的聲線,他注視對方灰藍色的眼睛。馬爾福的個頭和身量都和他差不多,但他的眼神,卻莫名令他感覺到恐懼。
【親我。】
【什麼?】羅恩如夢初醒,【你說什麼?】
【不讓摸也可以。親我。】馬爾福灰藍色的眼球輕輕晃動,依舊是那種令他恐懼的眼神,【你聽懂了。】
【省略】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紅髮抓住他的胳膊,對他怒吼,【你是神經病嗎